谢清晏想了想,说“因为欺师犯上。。。”
“错,因为您去查的是几个月前就盖棺定论的旧案,不仅推翻了陛下的定论,还把罪按在了自己老师头上。”
他继续问“殿下可有想到破局之法?”
谢清晏思索许久,说“我去向父皇认错道歉,再加上你去父皇面前说情,可以吗?”
闻言,幸世邈无奈地吐了口气。
“您觉得谢常真把您当儿子吗?怎的如此天真。”
“现在的破局之法,只有一个。”
“臣去请陛下再给您一次机会,您再去查一次,得到一个不同的结果。。。”
他眼神冷下去,有了几分阴鸷“几月前的科举舞弊案罪是常王殿下,他把罪证篡改,让您误以为臣是罪。”
真正的罪是不是谢清平不重要,他自有办法,让谢清平是。
如若成功,谢清平必死,谢常膝下从此便只有谢清晏一个儿子,那时,他还能踩低捧高谁呢?
“你是说,要陷害四哥。。。?”
谢清晏微怔,这事若成,谢清平必死。她虽与谢清平闹得僵,可从来没想过要他死。
“殿下还要心软吗?”
幸世邈敛了敛眉,又说“今日谢清平手下一名言官上谏,说您外祖父武阳候虽然廉颇老矣,但半生戎马经历丰富,可再上前线,为蓟州都督。”
谢清晏听得胆战心惊。
她的外祖父武阳候,已八十高龄,苍苍暮年垂垂老矣。蓟州为北境极寒之地,风霜严寒尚且不论,蓟州是北镜门户,与北蛮相对,常有战争,她的外祖父如何能。。。颐养天年?
谢清晏又想起了两年前,她的表哥6池也是死在蓟州,被人围堵,身异处。。。头被北蛮送还回朝,当时是炎炎夏日,送回来打开时已经。。。惨不忍睹,也不敢再想。
还有她的舅舅武昌候,也是死在蓟州。
大概这蓟州,要埋了他们6家一门的魂。
“陛下。。。同意了吗?”
谢清晏颤着声问。
幸世邈转过头,不忍看她失望的眼“被臣行封驳事,拒了回去。”
原来她的父皇,真的是要将她母族一家,赶尽杀绝。
再抬眼时,她眼中少了几分泫然,多了一丝悲哀的冷冽。
谢清晏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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