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喧嚣,呼吸着清晰的空气,刘贺一觉睡到大天亮,经过一周的高压紧张学习只需一觉就能让他满血复活。
再次吃过了母亲梁兰香留在锅里还冒着热气的芙蓉蛋心里比蜜还甜。
周末天公作美,天空中朵朵云彩遮住了热辣的阳光,空气中还带着轻微的风,让村庄显得格外的凉爽舒适。
今天是河道堤坝总体竣工的日子,在平时村里鸡毛蒜皮丁点小事都能扯一半天淡的农村来说,投资了两万多元的河道工程竣工那就是了不得的事情。
上午十点钟,等着刘贺来到黄石河边的时候,这里河道两边已经围满了人。
看着刘贺的出现认识他的一些村民居然冲他亲热的打着招呼。
“哟,贺娃子回来了,听说你突然开窍学习成绩像火箭一样升上去了?”
“贺娃进高三了吧,以后可就没有那么好玩了,好好念书,以后考上好大学我们都来喝喜酒。”
“现在上大学就像古时候的人赶考中状元,贺娃加把劲说不定也是状元之才呢!”
“去去去,考中状元的那应该是文曲星下凡。”
“……”
“三婶、六叔、幺婆、勤嫂子……,你们就别打趣我了,我是什么料我自己清楚,要是能考上大学那应该是祖宗保佑,你们可别把我吹上天等将来没考上大学那我都没脸见人咯。”
面对长辈熟人的调侃刘贺笑着回应,晚辈该有的谦虚更应该随时保持。
“哎呀,贺娃好像真是开窍了呢,以前我们这样说你可是三棍打不出一个屁,现在居然会回应了,不错长大了。”
三婶看着眼前型、衣着都改变了的刘贺故作惊讶的说道,不过在她内心刘贺确实给她耳目一新、精神焕的感觉,是的,整个人的气质都在改变。
刘贺被这样一说都不知道该如何接腔了,还是幺婆好,在一边轻轻责斥三婶“老三家媳妇,意思意思就行了,贺娃面嫩你就别再说他了,这伢子我看着长大沉稳着呢,以后一定有大出息。”
六叔在一边看热闹,见幺婆话了热闹是看不成了,于是就对刘贺正经的问道“贺娃子,开青兄弟修坝这事是你提议专家做的方案,还真别说比胡乱的修砌看着让人放心多了,那你也给我提提意见,我现在承包一片果园该怎么弄?”
六叔名叫刘开林,也是刘贺的隔房堂叔,跟刘开青也是堂弟兄关系,上次镇领导来鹿岩村建议这里大力展农业项目之后头脑一热便高价承包了一片山岗种水果,但是村里一共有好多个荒山包,同时种植果树的农户就有好几家,很快六叔就意识到不对劲,不过已经缴纳了承包款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这次看着堂弟兄刘开青承包黄石河搞得有声有色还得到了镇里书记的夸奖,又知道刘贺居然是在背后出谋划策之人,刘贺脑袋开窍这件事他听说过,这不心里也想着咨询一下他看荒山能不能改变一种比种果树更好经营方式。
看着刘开林紧盯着他的眼睛,刘贺无奈的苦笑一声,这就是做人高调的下场,现在亲戚朋友都会找他帮忙,而且站在堂侄的角度还不能拒绝。
其实承包荒山在眼前来看价格高得离谱,但是随着经济的展这批承包荒山荒滩的人都挣了个盆满钵溢,只不过其中一些村民捱不住前几年的煎熬,甚至在明年遭遇洪水之际就和村里全方面撕毁了合同,结果留下了一辈子的遗憾。
在记忆中六叔还算是一个脾性比较固执的一个人,他承包的荒山在九八年洪水的时候损失微乎其微,也扛过了前几年的寒冬,最后整个山岗被他改造成农家乐,也是当了一个富家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