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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收元青花的好时候（第1页）
又过了一会儿，围观的人群彻底散了。
6老板有点儿尴尬。
此时八仙桌边只剩下两个人。
一个是莫小年，一个是倪玉农。
而且倪玉农对此并不感兴趣，他是要告诉莫小年，咱们这趟差不多了，该离开窜货场了。
不过没等倪玉农对莫小年开口，莫小年先对6老板开口了：
“6老板，我是宝式堂的伙计莫小年。冒昧问一句，不知这件元青花从何而来？”
本来一个伙计问话，6老板未必重视，但现在都不重视他，有人问他就有种尴尬迅被缓解的感觉。
而且人家不管认不认“元青花”
，还是用他说的“元青花”
来询问。
倪玉农其实也没啥急事，一看莫小年问了，便也没着急打断，就在旁边听着。
“你好，小莫。”
6老板应道：
“这本来是京城西郊的一处寺庙的香炉，后来寺庙被毁，有人收了香炉供奉家中，我前两天无意中收来的。”
莫小年明白了。
这位6老板回国之时，钱估计是攒了不少，但未见得能带什么重器；回来之后机缘巧合收了这个香炉，一时觉得够分量，便拿来琉璃厂“出战”
。
结果马失前蹄。
“您确定是元青花么？”
莫小年接着又问。
“你什么意思？”
6老板刚被缓解的尴尬，又被点燃成了怒火。
东西大不了不卖了！但一个小伙计难道也能如此肆意调笑我？
倪玉农一看，刚要出言打个圆场，莫小年却迅回应，“6老板您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想买！”
“嗯？”
莫小年继续说道，“但是我又出不了太高的价儿，所以······”
“明白了。”
6老板略略沉吟，忽而反问道：“那你觉得是元青花么？”
“我一个伙计，吃不准。我也不是帮着铺子进货，我只是喜欢，想自己买了留着。”
莫小年说这话的时候，看了看倪玉农。
倪玉农点点头。宝式堂是不会收这种“臆造赝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