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教彭湃一直站在武义堂门口,原本是担心这些学子会对南羽难或者南羽需要帮助时,自己也好及时出面。
只是没想到,他所预想的所有情况都没有生。
而南羽的一番话更是让他震惊,便一直站在这里听着,想起了曾经的自己也是一腔抱负。
“郡主。”
当南羽讲完学走出来时,彭湃向她郑重的行了个揖礼。
南羽也立即微笑着还礼。
行完礼,彭湃道:“郡主今日所讲,令在下感触颇深。”
南羽道:“彭助教客气了,风谨也不过是随口而言罢了,若是有说得不妥之处,也望彭助教及时指出。”
“郡主。”
正在这时,一道声音从一旁传来。
二人闻声转头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便看了一个笑眯眯的老头。
“封祭酒。”
来人正是国子监祭酒封于垚,两人立即向其作揖行礼,封于垚也含笑还礼。
三人见完礼,封于垚询问道:“不知郡主可愿一起走走?”
南羽道:“自是愿意,原本还想着讲完学便去见祭酒,没想到祭酒倒是先过来了。”
闻言,祭酒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南羽颔,与封于垚并排而行,朝一边走去。
封于垚道:“郡主所言,老夫听了也感触颇深。文明其精神,野蛮其体魄,崇文尚武,二者并不冲突,这才是这些年轻学子该学、该做的。”
南羽谦虚道:“祭酒言重了。”
封于垚继续道:“之前我也想过,要将武学好好办起来,可惜呀!方式方法不对,学子们大多也不甚在意,导致已经大半年时间过去了,还没有什么好的成效。”
南羽静静的听着祭酒说,并未插嘴。
封于垚看了她一眼,笑着道:“今日听了郡主所言,想来以后武学在东漓国所有书院会有一个很大的变化。老夫也明白为什么陛下会让您来了。”
南羽道:“祭酒客气了,以后风谨还要仰仗祭酒您老人家的支持与帮助呢!”
“那是应该的。”
顿了顿,封于垚问道:“对了郡主,您是每日都来,还是隔几日来一次?”
南羽沉吟片刻,道:“风谨俗事缠身,怕是不能每日都来;不若这样吧!每月上、中、下旬,每旬来一日?”
封于垚点点头:“老夫知道郡主军务在身,那就每月三日,具体哪三日,就依郡主时间而定。只需在来之前先通知老夫一声,老夫安排安排。”
“好,风谨来之前,定会提前给祭酒说一声的。”
南羽与封于垚走后,众学子还在武义堂讨论着南羽所说之语。
正说得起劲的一名学子,瞥眼瞧见了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一名学子问道:“6二,你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