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活
今天母亲让我去帮她拨果子,对于庄稼活,我干得不是太多,有些不情愿。可是这几天我一直闲着,到地里活动活动筋骨,也未尝不可。这样还可以讨娘的欢心,我还是答应去了。
我跟着娘来到地里,真难以想象,这就是我记忆中的地方!我已很多年没来到这儿了。记得在童年时,在这个季节,这里到处都会爬满地瓜秧,预示着收获的季节就要来到了。而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地里到处都能看到人影,人们一早就会来到地里,中午甚至把饭带到地里吃。如果碰到下雨天,晚上也能看到与天气争抢地瓜干的全家人。总之,在这个季节,田地里到处能看到勤劳的身影,透着收获的激情。
而现在满坡除了几片零散的玉米和花生外,到处就是乱草丛生,以及那些充满凄凉的坟头,或是几处长势不太好的树木。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三三两两的玉米和花生似乎意识到它们以后不会是这里的主角,蔫厌怏怏的,显得是那么无精打采。整片田野看上去满目的荒凉,真让人感到伤感。
是啊,在市场经济的时代,种地已让人们所不耻了,人们的意识中最多的是如何能挣更多的钱。记得前段时间,某君曾对我说过这么一句话,你一个小农民还想有所作为,真是异想天开。不知作一个农民怎么了,也不知此君在说我的同时,有没有想到自己也曾是农民出身?只是靠自己的一点努力,再多了点机遇,让自己的身份有了提高。可是你也是从农民中走出来地啊,难道您的世代中就没有农民?
当然一个人要狂也行,辛弃疾狂,狂得无奈时,会说“知我者,二三子”
。唐伯虎狂,狂得无谓时会说“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
。所以他们的狂是一种性情,亦是文学素养积淀到一定程度的宣泄。作为一个人,如果要狂,就要狂就狂得自得其所,而不要说狂语损坏别人,这种狂显得太没有涵养。
小农民就不能有所作为,不知这是什么逻辑。农民怎么了?不是也实实在在地活着,用自己的汗水维持着自己的生活?当然我就是一位小农民,而且还是一位小女子,但我不是什么破女人。我珍爱做为女性的名节,也有为人的义气。本本分地做人,坦坦荡荡地活着。真不知这个“破”
字是什么概念。我也并不乞求自己有什么作为,只是我有点爱好,还有些痴罢了。
很多人会说我傻,傻就傻呗,因为我从来不会介意别人怎么看我。我可以不去在乎别人对我的不理解,只要求自己保留一种宽容,一种自爱的心。这就足够了。如果再有几位能给我点精神支持的知己,垫一垫我那颗很脆弱的心,那就是我的造化了。
又扯闲话了,还是专心致志地干活吧。
秋菊感怀
深秋了,到了秋菊娇艳的时候了,我爱花,但菊花却勾不起我的兴趣。我总觉得她的娇艳似乎缺少了点什么。论傲骨,她比梅花要逊色得多;论娇艳,她比不上月季;论气势,它比不上牡丹;论高洁她差荷花远得多。而当我看到她时,先想到地却是一个字,“死”
!不是吗?人们祭祀亡魂不是都要献上一束鲜花吗?而“死”
这个字眼却是多么让人害怕!
而死亡却是人们时常面对的,真不知死亡的那一刻会是什么样的感觉。说什么死亡后会成仙或是上天堂,也许那只是一种安慰罢了。很喜欢司马迁的那句话“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
记得有一次,我骑着车去一个地方,走了一段后,前面的路正在维护,只能走一半路道。因为急着赶路,上了那条道才现,我原是在与一辆大车并行着。道很窄,而那辆车却开的很快。在当时的情形,如果我的车把稍微一歪,也许就会碰在车上,那果当然可知了。可我已没了退路,我不能停下来,停下来的后果也是让我害怕地。如果此时我成了车下泥,那也只不过是一只小蚂蚁罢了。所以我想着与其作一只小蚂蚁,倒不如平下心来,向前看。前面有路,走过这个险坷,就是宽广的大道。所以我不怕了,虽然死亡可怕,但双脚没有迈入之前,仍是充满着希望地。因为我有了沉静的心,所以一瞬间的险,很快就过去了。只是我豪迈的情怀仍然是那么激荡。虽然心里还有些余悸。我的小命还没成为小蚂蚁。
我应该向湖北长江大学的学生们致以敬仰。对三名逝去的英雄表示沉痛的怀念。他们的精神让人看到了时代的希望。在这个物质泛滥,金钱至上的社会风气中,他们做了铿锵有力的表率。一群九零后的学生,看到落少年,奋不顾身地去抢救。真让人难以相信,这么一群父母手中的掌上明珠,是如何抛弃了心中的自私、懦弱?方招、何东旭、陈及时走了,他们走得那么年轻,那么难以割舍!都来不及和自己的父母说句话,与同学老师道个别,可是他们的英魂却留在了人们的心间。他们的精神是多么值得人们去传扬,去学习!他们走在了菊花娇盛的季节,他们的精神也应该象菊花那样年年娇艳,经久不衰。
我忽然觉得我应该感谢菊花。她承担的使命是多么地高洁,多么地神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