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愁终是推开他,将他拉起,要与他比试武艺。他们都是江湖中一等一的高手,这区区屋脊又怎能难倒他们?
二人犹如体操健将,各自施展绝技,酣战数场。
待月亮升起,莫愁终是叫停了这场比试,整理衣衫,飞身下了阁楼屋脊,回屋洗汗歇息去了。
易逐云又躺在屋脊上,望着那轮明月,心中暗笑:“与我斗,便是四人齐上,又岂是我的对手?”
他望了一眼洪凌波、耶律燕、完颜萍的房间,只见皆是漆黑一片,心想:方才那般动静,她们三人岂能听不见?定是没睡。
这般一想,便悄悄下了屋顶,犹如小偷般蹑手蹑脚地靠近完颜萍的房间,贴耳偷听,却是一片寂静,心中不禁略感诧异。
他又悄然来到耶律燕的房门口,同样贴耳偷听,只听完颜萍低声道:“快快停手。”
耶律燕低声笑道:“怕什么,今日相公已哄好了师父,明日一过,后日便可与相公洞房花烛,咱俩说好一起的。”
洪凌波低声道:“后日?”
易逐云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这三人竟同睡一屋。
又听耶律燕道:“是啊,相公可是说得好好的,师姐,要不你也一起来?”
洪凌波道:“我……才不呢。”
耶律燕笑道:“师姐,我给你讲个笑话。
说有个女孩十四岁便出嫁了,女婿二十多岁。她娘怕女儿年纪小受不住,便嘱咐陪嫁的丫头道:‘你每夜听听姑爷姑娘成亲是怎样的。’
到了回门之日,她娘问丫头:‘我叫你听,是怎样来?’
丫头道:‘头一夜,听见姑娘叫疼,这两夜姑爷又叫疼。’
她娘惊道:‘姑爷为何叫疼?’
丫头道:‘说是姑娘把姑爷的皮鼓扳破了,故此叫疼。’”
洪凌波和完颜萍听了,忍不住嗤嗤笑了出来。
易逐云也是忍俊不禁,又听耶律燕道:“你们说,今夜师父有没有把相公的皮鼓扳破了?”
洪凌波和完颜萍又是一阵欢笑。
易逐云心中暗笑:还扳破……你们一起上,我易某人又有何惧?
三人低声说说笑笑,他则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又上了屋脊,清空思绪,屏息静气,修炼内功。
一夜无话,天边泛起鱼肚白,他便在屋脊上小憩一个时辰。待听得动静,他便侧身躺着,犹如睡佛一般。
只见洪凌波、耶律燕、完颜萍都已起身,各自忙碌起来,或洗漱,或准备早餐。
他想:这三个才是乖媳妇儿嘛,莫愁儿啊,以后可得好好学学你的徒弟们!
他又守了一夜,待下了屋脊,洗漱完毕,便与三个娘子围坐一起享用早餐。
而莫愁和瑾儿仍在酣睡。
他寻思着今日该如何哄哄师姐,再问问程英和郭芙到底去了何处。
耶律燕忽道:“相公,说好教我们武功的,昨日你已食言了。”
易逐云微微一笑,道:“那便今日开始吧,学不会我可要扳……燕儿,先讲个笑话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