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来到近前的董卓,被张杨的话噎地无话可说,只得苦笑道:
“不曾想,稚叔还有如此好的口才!总之,此事是咱的过错,咱认!
不过,也不能不教而诛,烦请稚叔让咱将此人带回,严加管教!如若其再犯下如此过错,届时不用稚叔出手,咱亲自摘了其脑袋!”
张杨本就没打算与董卓彻底撕破脸,能和平解决此事,自然是好的。只是张杨并没有急于答应下来,否则会让董卓觉得自己好拿捏,从而得寸进尺!
董卓见张杨依旧是冷着一张脸,并没有松口的意思,看了看张杨的坐骑,又看了看自己的黑色宝马,一咬牙便跳了下来,一脸肉疼地道:
“咱见稚叔胯下战马虽然神俊,却也配不上稚叔如此英雄!这匹墨玉狮子今年刚满四岁,某从匈奴抢来之时,此马还不到两岁,那时此马便已经颇为神俊!
咱不是没有其他宝马,却唯独对此马最为喜爱,碰也没舍得让他人碰,自己细心地养了两年,直至今年其长过了七尺,咱才舍得骑乘!
今日,咱便将此马赠与稚叔,权作向稚叔赔礼,如何?”
董卓此言一出,不仅是李儒,连在那里痛哭流涕的华雄,也是吃惊地张大嘴巴,足以看出,董卓所言不虚。
张杨仔细打量了这匹墨玉狮子,确实是一匹极为罕见的宝马,甚至是与自己刚抢来的、那匹紫色宝马有的一拼。
不过若是就此欣喜若狂地、收下了董卓的宝马,虽然名义上是替华雄抵罪,却也会低了董卓一头,反倒是让董卓看轻了!
若说让张杨拒绝此马,那是万万不能的,作为武将,谁又能拒绝好马的诱惑!不过假意拒绝一番还是必要的,反正董卓执意要用宝马换华雄,送出来便不会再收回去!因此,张杨便笑道:
“董府君怕是小看某张杨了,某刚至十六岁便纵横于匈奴腹地,如今已经是第三个年头,府君可以抢得到宝马,某张杨同样也能抢得到!
而且,不到一月之前,某刚送出一匹、比此马还要神俊一些的宝马!”
嘶……
董卓与李儒顿时被张杨的话惊到了,能够随意送出比此马还要好的宝马,说明张杨自己也有更好的宝马,甚至是不止一匹!
一旁的华雄当即大声质疑道:
“不可能!汝撒谎!世上哪有如此多的宝马?即便在好马众多的凉州,也很难找出一匹、能与此马媲美的宝马!汝一介弱冠小儿,何德何能、能得到如此多的宝马!”
张杨脸色一沉,冷然道:
“某张杨何人,岂会有闲心在此信口开河?骂某是弱冠小儿,若非某有意抓活口、审问详情,第二箭时、岂会只射飞汝之箍!汝连一个弱冠小儿尚且不如,安敢在此狺狺狂吠!某看汝是在找死!”
说到此,张杨那一身的凶厉之气,顿时又散出来,让董卓等人顿时大惊失色。须知,张杨的这身气势,就连步入一流的吕布都心惊不已,更何况是董卓、华雄之流,而文士李儒,更是已经在瑟瑟抖!
董卓见张杨眼中已经凶光毕露,似是就要大开杀戒的前兆,当即便大声喝骂道:
“华雄,汝个蠢货,还不闭嘴!”
骂完之后,怕张杨还不解恨,不顾及关羽等人的刀枪林立,冲到华雄跟前,扬起马鞭、劈头盖脸地就是一顿抽打。一边抽打一边还大骂:
“蠢货……混账……让汝给咱惹祸……让汝坏咱大事……让汝狂妄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