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篱勾唇,也毫不避开他的视线,“王爷没说,自是有人说,在下不过尽职而已。”
“是吗?”
西陵殇冷笑,他的右腰被那批官兵砍了一刀,那是几日之前的事,如今又有衣衫遮着,自认为是没人能看出,他危险地眯起眸子,“是谁?”
可一问出口,他就倏地明白了过来。
雄蛊伤,雌蛊亦痛,雄蛊死,则雌蛊亦不可活。
刹那失神,他拧眉,喃喃而问:“她没食解药?”
,声音轻得几不可闻。
岳篱的唇角勾起一抹略带讥诮的弧度:“王爷认为呢?”
西陵殇一僵,须臾,却又迅速敛起眸光,冷冷地看向岳篱,“本王的伤早已痊愈,不劳岳太医操心!”
“是!”
岳篱弯唇,颔首垂眸,不再多说一句,转身就走。
迫不及待地放下车幔,婴宁柔若无骨地倒在西陵殇的怀里,蛇一般拱动。
胸前那呼之欲出的一对高耸紧紧贴着西陵殇的胸膛、磨蹭,似有似无,她粉面含春、软软地唤着:“王爷,王爷!”
西陵殇靠在马车的软垫上,低头冷睨了她一眼,末了,却又缓缓阖上眸子,声音淡漠:“本王累了!”
一行人中途就休息了一宿,主要是为了让不眠不休的马儿缓口气。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们才发现岳篱不见了。
吴昕甚是担心,想让华安去找找,却是被西陵殇冷然制止了。
他黑眸深邃地看着吴昕,绝艳的唇边绽放出一记冷笑,透着高深:“无需担心,岳太医不过是去办他急切想办的事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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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53米:闭上眼睛
他黑眸深邃地看着吴昕,绝艳的唇边绽放出一记冷笑,透着高深:“无需担心,岳太医不过是去办他急切想办的事情去了!”
无奈,吴昕腿脚不便,又看到这个男人如此笃定的样子,也只得作罢。
几日之后,终于回到王府。
西陵殇换了身干净的衣袍,就急急地去了宫里。
流芳阁里,一位陌生的老太医给吴昕换着伤口上的纱布。
“是岳太医让你来的吧?”
看着自己膝盖处腐烂的面积又蔓延了一大圈,吴昕微微拧眉。
“是!他说要出门一趟,寻一味药。”
寻药?
寻药就寻药嘛,又不是见不得人,做什么搞得神秘失踪?骤然,似是想到什么,吴昕一震,就明白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