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的表情和眼神都很认真,但是我还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地觉得他在凡尔赛。
毕竟一个长相可以称之为“艺术品”
的男人用平淡的口吻告诉你长相不重要,你会不会觉得他在凡尔赛?
我被他的真诚回答噎得说不出话,只能闷头用自己的脚尖去踢地上的石子,薄从怀也乖乖地站在我身边没有出声。
这场默契的沉默被我的手机铃声打断。
“诉诉!!!”
我接起电话,听到程文欣失控的即将破音的声音。
我赶快把手机拿远一点,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偷偷练的河东狮吼,拿晚一秒我的耳膜一定会爆炸。
同时听到她极具穿透力的声音紧接着响起,“大新闻!你绝对想象不到的大新闻!”
薄从怀斜眼睨我,嫌弃的神色明晃晃地挂在他那张帅得人鬼共愤的脸上。
注意到我瞥他,他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八卦!”
我不好意思地抿唇一笑,知道程文欣有时候会神经质一些,没想到会在此时此刻作。
我把手机收回到耳边,用另一只手轻轻捂住电话,期望通过这种方式能够降低程文欣声音的穿透力,
“什么新闻啊?”
同时心里对程文欣口中的大新闻十分好奇,什么值得她特意给我打来一个电话不顾印象地吼一通呢?
度过最初的激动,程文欣明显也觉出刚刚自己有些失态,清了清嗓子,恢复正常的音量语调。
但是为什么她明明说的是中国话,每一个字我都认识也能听懂,组合起来我就听不懂了呢?
我拿着手机懵住,眨巴了两下眼睛,极力想要理解程文欣口中的大新闻,直到我听到她叫我的名字,
“诉诉?听得到吗?”
“哦哦,听得到,不过欣欣,你刚刚说的,昨晚吓到阿蓓的女鬼就是前几天为情自杀的学姐是什么意思?”
薄从怀本来双臂环抱在胸前,面无表情地目视前方,仿佛对我和程文欣的对话丝毫不感兴趣。
听了我的话之后,略一扭头,眉毛一挑,耳朵都很明显地竖了起来。
“哎呀,这很难理解吗?就是学姐为情自杀之后变成女鬼了,正好被阿蓓遇到了,明白了吗?”
程文欣耐着性子又给我解释了一通。
“你怎么知道自杀的学姐就是那个吓人的女鬼呢?”
说实话,我不是听不懂,而是我不理解,为情自杀的学姐和将阿蓓吓病的怨鬼要画上等号,为什么呢?
程文欣在电话另一头狡诈地冷笑一声,
“有什么事能瞒得过我名侦探文欣,我给你微信个照片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