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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我睡饱了觉,回到相塔收拾我的板甲。
按照我的吩咐,斧刃尽量磨掉了铠甲的雕纹,重新上色,现在这套铠甲全无特点,铁灰色,红纹边,以与多米的铠甲相互区分。我之前偷偷穿上做过着甲练习,还成,可以用。它朴实无华,刚健可靠,正适合不愿揭露身份的竞技场传奇,也就是本人使用,咳,准竞技场传奇。
我们前往比武会场,女孩坐轿,斧刃带了四个人坐马车跟在后面,今天克蕾菲林特会参加射箭比赛,她告诉我,昨晚那一箭是贝里唐德利恩爵士的朋友射的,那个神射手叫安盖。
“昨天你和猎狗一起回来的?”
我和珊莎靠一块儿,加上珍妮普尔,我们仨都穿着橙色的绸缎裙子,丝纱外罩,小小珊莎管这叫“姐妹之日”
。
我头戴从东方仪地远道而来的玉簪,本身就是黑,五官也算细致,倒是很没什么别扭的感觉。我将丝挽起,用前额和两边的丝盘了个异域风味(对维斯特洛而言)十足的髻,后头的长倒是依然如瀑,挺好看的,下次试一试别的感觉,例如奴隶湾的型和眼妆。
“对。”
珊莎脸色在我这句话之后变得有些苍白,她抖了一下,我握住她的手。
“他欺负你了?”
“他,”
珊莎声音有些颤抖,“他叫我,叫我,叫我小小鸟,他说淑女没用。”
“他欺负你了,珊莎?”
“没有,没有,没有事,莱雅,”
珊莎的胸脯起伏着,“他只是说了一些事情,让我不准说出去,我,我就答应他了。”
珊莎下意识地抚弄自己的冰原狼,小狼没心没肺地蹭进珊莎怀里。
“那就是他吓唬你。”
我抓紧珊莎的手,“记得吗?猎狗打不过我。”
那是因为武器的原因。凯特琳和茉丹修女教会了珊莎怎么做一个有礼的淑女,却没教会她如何面对无礼的人,不管是粗鲁如克里冈,还是活泼如艾莉亚。
珊莎靠进我怀里,就好像如此躲藏便能躲开桑铎克里冈一样。我揉着她柔顺的棕红丝,好奇地瞧了眼珍妮,“我不知道,”
珍妮普尔茫然地小声说,“我听到她回到寝室,还有个男人的声音,就此而已。”
“他很可怜的,莱雅。”
珊莎低语在我耳畔。
我特意看了眼黄金大道上昨夜战斗的地方,没有半个人影,血迹干涸,拉出一条长长的痕迹,估计是魔山,这让珊莎惊叫,我又捂住了两个丫头的眼睛。我们回到会场中原先的位置,我比较好奇的是,为什么没有人来抓我,或者问我,王后就这么认了?我看到了失魂落魄的国王侍从蓝赛尔,这个金小帅哥看起来害怕极了,就像是差点被龙吃掉一样。
其他人嘛?茉丹修女昨晚喝了太多,并不在场,王后也一样,她的位子是空的。珊莎尽量兴致勃勃地直盯赛场,我猜她在尝试忘记猎狗。我看到国王之手艾德史塔克公爵穿过人群走了过来,面色疲惫,和“无畏的”
巴利斯坦一样,一宿未睡的模样,不过艾德自从来了君临以后一直是这样。
“昨晚没事吧?我没想到他会那么大胆,”
他的手放在我肩膀上,用安抚的语气问道,“我听说了,你不该自己下手的,傻孩子。”
我小鼻子闻了闻,确凿地说道:“您去参加葬礼啦?”
艾德回应道:“对,修夫爵士的,巴利斯坦爵士为他守夜一整晚,而你昨晚闹腾出了好大的动静。”
艾德身上一股蜡烛熏香的味道,这是七神丧礼的气味,我还记得海疆城埃菲娅凡斯葬礼时,我被折腾了好久。
“你吓唬布兰说,行刑时,要自己动手,注目受刑者的双眼,如果怯而不视,或许就罪不至死,我只是做到了这个。”
“那不是吓唬,”
他不同意地拍了拍我的手臂,“这是他的职责,他们每一个都注定拥有对民众的责任。有时候我觉得你比艾莉亚还胡闹,有时候又比她懂事儿,艾莉亚到你这个年纪,恐怕也是这个德行。”
“他这么小一点,”
我半点都不同意艾德的说法,“那么,昨晚的事情,最后是怎么解决的,大人?”
“今早的时候差点翻了天,梅利斯特和布雷肯救了你,王后本来回了红堡,今早又来了,她气坏了,声称是你们伏击魔山,还砍掉了他的腿,她直接让人把那个诺斯拖下去杀了。后面贝里唐德利恩、以及那个红袍僧,还有戴恩家的小伙子也站了出来,他们要么是外国人,要么是风暴地人以及多恩人。这下,王后才没了借口,否则我猜她会一直在帐篷里大喊大叫,说是我和徒利家族针对王家,藐视宫廷。”
史塔克和徒利针对王家?不不不,得是全世界都针对他们兰尼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