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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页(第1页)

话又说回来,本王我就不明白了,这八年来,他很少踏出王府半步,日日与本王朝夕相对,究竟哪里来的心上人呢?嗯?今天大街上怎么好像有点不对劲?我虽坐在马车里,却能清晰地感觉到外头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看啊看,看的我浑身长了刺一样,左扭右扭,如何都不舒畅。我略略掀起纱帘,一阵议论声顿时飘入耳中。“哎呀呀,看不出来啊,楚王殿下那么娇小的身躯,竟能在一夜之间宠幸了醉仙阁所有的小倌。这也就罢了,居然还一掷千金将整个醉仙阁买了下来,充作自己的后宫。你说说,老楚王绝顶痴情,到了他女儿,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大家都说楚王身体孱弱,其实是她纵欲过度导致身体虚弱。你们想想楚王殿下那弱风扶柳的模样,每天要宠幸那么多男人,不肾亏才奇怪呢。”

“遭了,听说苏神医常年在王府里替她治病,她不会把咸猪手伸向苏神医吧?!”

“呸呸呸!你个乌鸦嘴,大清老早的,就不能说些吉利的啊!人家苏神医洁身自好,绝不会……”

咸猪手……圆润悲愤道:“这些刁民实在太过分,竟敢妄议殿下,待奴才禀告京兆尹,将他们统统发配边疆、永不超生。王爷,您莫生气,您保重凤体啊。”

原来,本王已经一夜成名了……我沉重地点头,内伤地捂了捂心口,万分惆怅道:“本王没有生气。所谓三人成虎,本王清者自清,不怕他们说……”

不对啊,昨夜我是微服出巡,按理说只有圆润、鸨母和胡知善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就算他们三个不眠不休四处散播消息,也不可能在一夜之间就传遍京城啊。这,实在是太有违舆论传播的规律了。脑子里一直盘着这件事,是以坐在大殿上,我的心思仍是恍惚。其实我这个王爷当得委实很清闲,根本不用理朝政军政,只须每月初例行上一次朝。这于我而言,也就是每个月去金銮殿上小睡一会儿。“皇侄女,皇侄女……”

好像有人在唤我。我摇了摇头,见殿中间站着一个老头,手中捏着一本奏折,正讲得唾沫横飞。哦,原来是李侍中。这李侍中是丞相党的。看他满面通红,神色激动,好像在陈述什么极为严重的弊病,一脸忠君爱国为国捐躯的悲壮神情。谁都知道,当朝有两派势力,一派以丞相魏恪忠为首,一派以我舅舅王希明为首。两派经常因为一点小小小小的政见不合,而在朝堂上公然开骂,甚至大打出手,龇牙咧嘴,扭成一团……总之情况十分惨烈。而当今皇上,他偏偏又是个软柿子,这边也不好得罪,那边也不好得罪,只好默默地坐在龙椅上,等着两派熄火,再慢慢调解。我望了望站在左边的我舅舅,他面无表情,眼睛死死盯着地。又望了望右边的魏丞相,他眼中精光闪闪,一看就知道在盘算他的小九九。“皇侄女……”

我抬起头,皇上正朝我挤眉弄眼,表情颇为纠结。可他的眼睛实在太小,根本看不见眼珠子。我费了半天劲,总算明白,他是要我听李侍中说话。“……所谓万恶淫为首,楚王如此不知廉耻,公然宣、淫,实在是有辱皇家体面。秦楚街那等乌烟瘴气的污秽之地,楚王竟然毫无顾忌地出入自若,更为娼妓一掷千金,视家国礼法为粪土。皇上,若不严惩楚王,如何堵得天下百姓悠悠众口啊!”

当时我就震惊了。难道本王的光辉事迹这么快就闹得满朝皆知了吗?皇上略作沉思,为难道:“可是朕只有这么一个哥哥,朕的哥哥只有这么一个血脉,也就是说,朕就只有这么一个侄女,朕总不能摘她的脑袋削她的爵位吧。”

只见另一人昂首阔步走出来,道:“启奏皇上,楚王殿下纵容家奴偷盗抢掠,这也是不争的事实。近日京城盗风四起,老臣有理由怀疑,这一切都是楚王殿下做的反面表率作用。请皇上严惩楚王,以绝偷盗之风。”

哎呀,这个圆润,真是太没出息了,几串冰糖葫芦都要偷,还要本王来给他背黑锅。我恨铁不成钢地一声叹息。皇上正色问我:“皇侄女,可有此事?”

我决定包庇圆润,便坐直身子,理直气壮道:“回皇叔,没有。”

“启奏皇上。”

又有另一人出列,泫然欲泪道:“五年前,楚王殿下拒绝皇上的指婚,执意不肯嫁给臣的儿子。直接导致臣的儿子这五年来茶饭不思,郁郁寡欢。今早,他听闻楚王殿下昨夜宠幸了醉仙阁的小倌,一时悲愤难当,便自挂东南枝了啊皇上。皇上,您要为臣做主啊!”

“启奏皇上,楚王殿下三年前拒绝嫁给臣的儿子,臣的儿子今早举身赴清池了。皇上,您要为臣做主啊!”

“皇上,臣的儿子也痛不欲生,驾鹤西去了。皇上为臣做主啊!”

“皇上,臣的儿子也吐血身亡了……”

“皇上,臣的儿子……”

“臣的儿子……”

“儿子……”

“子……”

一瞬间,丞相党除了丞相以外的所有大臣约好了似的哗啦啦跪倒一片,齐声大呼:“请皇上为臣做主!请皇上为臣做主啊!”

当时我又震惊了。本王什么时候欠下了这么多风流债,自己都不知道?一个个哼哼唧唧要死要活的,难道十年之内死儿子的大臣统统都把账记到我头上了嘛?靠,哪有这样的啊,本王委实比窦娥还冤……“这……”

皇上尴尬地看我一眼。何以止谤?无辩。这个简单的道理我还是懂的。于是我默默地扫视了一干人等,掩面沉默。又有一人从队伍末端颤颤巍巍地走出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张口大呼:“皇上,老臣该死,请皇上降罪!”

“爱卿何罪之有?”

钦天监抹一把眼泪,悲痛欲绝道:“想当年楚王殿下出生的时候,老臣没有及时阻止皇上为殿下赐名,以致今天的祸事,这全都是老臣一人的罪过啊。皇上,瑶落即妖落,这这这……大煞啊大煞!皇上,老臣罪该万死啊……”

我的嘴角不由得一阵抽搐。钦天监,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这样落井下石是为哪般啊为难般。作者有话要说:【此为防抽搐备份,可以显示的亲们请无视】伤心事再次被人提起,我没了兴致也没了决心,心里空落落的,拎起圆润下楼:“圆润,我们回去吧,本王不想玩了。”

圆润的表情颇为纠结,好像又想哭又想笑的,倒是一句话也说不出了。过了半天,才憋出一句:“王爷,方才您出来得急,奴才没带银子。”

我用力倒抽一口冷气,导致殿内众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我身上。鸨母见状,忙迎上来道:“哟,姑娘,这么快就不玩了呀?是不是嫌小倌伺候的不好呀?”

我尴尬地笑了几声:“啊,不是不是,本……我忽然身体有点不舒服,想回家了。”

“哦……”

鸨母意味深长地点点头,一脸我懂我懂我全都懂的神情,叹息一声:“当女人就是这点麻烦。”

我是啊是啊地朝门外走去,鸨母眼疾手快地拦住我:“等等,姑娘,您还没付银子呢。一共是二百零一两,请。”

我惊道:“我只是喝了杯酒什么都没干哪要这么贵?”

鸨母的脸迅速阴沉下来:“姑娘,醉仙阁打开门做生意向来是明码标价的,普通小倌五十两,上榜小倌一百两,头牌小倌五百两。方才姑娘留下的那两位,怎么说也是我醉仙阁榜上有名的,自然值一百两。还有姑娘喝的那一口酒,是三十年的女儿红,一杯一两。”

早知陪喝酒也是一百两,行苟且之事也是一百两,本王我还不如就宠幸了他俩呢……真是黑店,奸商啊!我搓了搓手,不自在地笑道:“我今天出门没带钱,明日派人送来。”

鸨母的脸色已经难看的不能再难看了,阴测测道:“姑娘是想吃白食?”

“我说了明天会……”

我话还没说完,那鸨母大喝一声,四个彪形大汉平地冒出来,抬手抬脚将我架起来。鸨母目露凶光,狠道:“姑娘,你既交不出银子,我只好把你卖到隔壁的怡红院来抵债了。”

我被人举到了半空中,对于向来有恐高症的我而言,这无疑比被卖到怡红院更加可怕。“啊!圆润……圆润,我头晕,救驾,救驾啊……令牌,快拿令牌……”

圆润摸遍浑身上下也没有摸出令牌。他情急之下拽着鸨母的袖子,威胁道:“你可知这是皇上最宠爱的楚王殿下,你这刁民竟敢这样对王爷,皇上一定摘了你脑袋!”

那鸨母冷笑道:“你当我是傻子吗?楚王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怎会来醉仙阁寻欢?她要是楚王,我就是皇上,我先摘了她脑袋。大二三四虎,把她送去怡红院!”

本王今天这是得罪哪路灾星了啊,告白被拒绝也就算了,找两个小倌侍寝还临阵脱逃,最惨的是,居然要被人卖到青楼抵债。当王爷怎么能当到这份上,委实心酸的很啊。凭什么大家都欺负我一个,不带这么玩人的,我要奋起反抗!于是我悲愤地长天长啸一声:“放我下来!!!”

那四名彪汉虎躯一震,竟然四平八稳地将我放回到了地上。我抖了抖袖子,整理一下面部表情,摆出一个冷艳高贵的笑:“谁说本姑娘付不起银子。鸨母,我问你,这间醉仙阁值多少钱?”

鸨母鄙夷地笑了笑,比划一个手势:“这醉仙阁乃是京城首富胡知善先生的产业,少说也值三十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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