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都感觉有些不对劲,就有些挣扎的开口说道,“放下我,我自己会走!”
高冷哥却好像什么都没听到,继续扛着我往前走,那只手好像是铁一样,把我死死的箍在他肩膀上,我怎么挣脱都没用。
就在我打算用更大的力气挣扎的时候,高冷哥开口说道,“如果你不想要你脚的话,就自己走吧!”
听到自己的脚真的有事情了,我这才停止了反抗,算了,奇怪点就奇怪点吧,反正大半夜的没人看到。
就这样被高冷哥一直扛着走,我也发现了一个规律,高冷哥每一步的距离都是一样的,而且走起路来很稳,一点儿也不颤。
最主要的是,高冷哥的身上带着一种清香,怎么说呢,就好像是那种初生婴儿身上的味道一样,只是闻着,就让人感觉心安。
走了一会儿,我这才开口说道,“喂。”
“嗯?”
高冷哥冷冷的应了一句,带着漫不经心的慵懒感。
“你为什么要这么帮我,按理来说月经哥才是你的好朋友,这时候你不应该是选择去帮月经哥吗?”
我开口询问道。
“我欠你的!”
高冷哥说完这句话后,就再也没说一句话了。
这话弄的我很别扭,感觉高冷哥和红鲤完全就是两种极端的人,虽然两个人都很高冷,但红鲤说的是我欠她的,而高冷哥说的是他欠我的。
这欠来欠去的到底是几个意思啊。
弄的我都有种想要把高冷哥欠我的再转给我欠红鲤的,这样结算的一清二楚。
但想了想,还是放弃说这句话,毕竟我现在还在高冷哥的身上扛着呢,万一他生气,一下拍死我可怎么办。
就这样在高冷哥的肩膀上呆了有半个小时吧,高冷哥这才带着我走到了一个小镇里,很快他找到了一间诊所,伸出手去在诊所门上敲了敲。
诊所很快就开了,老板是个老头,见高冷哥扛着我过来的,发了下呆。
高冷哥直接扛着我走进了诊所,开口说道,“他脚崴了。”
说完直接从口袋里面掏出了几百块钱放在桌子上。
那老板看到钱眼睛都红了,连忙像伺候祖宗一样把我的鞋子和袜子脱掉,这时候灯亮着,我才看清楚我的脚腕究竟是怎么样了。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都肿的和馒头似了,看起来特饱满。
那医生看着我的脚,然后去里面不知道整了什么,弄了一堆膏药出来,用酒精把我的脚擦了一遍后,这才贴了一个膏药上去,开口说道,“这扭得有点厉害,得要点时间才能好,我先用绷带帮你固定住,这几天内不要下地,消了肿后才可以。”
我点了点头,然后医生把剩下来的膏药给了高冷哥,我就知道这差不多已经解决了,见高冷哥朝着我走过来,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开口说道,“这个,这回能不能别扛着我走啊,怪丢人的!”
高冷哥却好像根本没有听到我的话一样,上来直接把我扛在他的肩膀上,朝着门外走去。
我看到医生默默的把自己的头偏一边去了,好像是看到什么不应该看的东西。
当时我差点就暴走了,这尼玛,你偏头过去是什么意思!
老子是直男!
还好这次高冷哥扛着我没走多久,直接就走到了一个屋子前,拿出钥匙打开了门,进去后我才发现这屋子挺大的,但装修很简单,屋子的中间放着一张床,然后就只有一张椅子和一个桌子。
桌子上放了一个背包,应该是高冷哥的包。
高冷哥把我往床上一丢,就坐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似乎要睡觉。
我见高冷哥还是一副对我爱搭不理的样子,这心里也感觉很操蛋,听那医生说我这次要好几天不能下地,那也就是说我这几天就得面对着高冷哥这个又臭又硬的石头?
这也太蛋疼了一点吧,毕竟人不说话可是会闷死的,我又不是高冷哥这种半天嘴里蹦不出个字来的人。
“我们要去长沙吗?”
我开口疑惑道。
高冷哥点了点头,“自然要去。”
尽宏亩巴。
“听那医生说,我得好几天不能下地,我这阳寿支撑的住吗?”
我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道,不知道为什么,在高冷哥的面前我就显得特别心虚。
“能。”
高冷哥冷冰冰的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