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一晚,注定某人要失眠了。。。。。。而上官悟铭却不知道,今晚失眠的何止只有她一人,那个纤细的身影披着薄薄的纱衣在月下整整坐了一夜。。。。。。是的,上官悟铭逃了,很没有出息的逃了。。。。。。她所谓的逃跑,便是逃到上京里的一家客栈住了一宿,没出息的不敢面对李嫣然的面。上官悟铭不知应该用怎样的态度对待李嫣然,经过一天一夜的思索折腾,终于让他折腾的得出个貌似合理的别扭结论,对已李嫣然出格的行为,上官悟铭有百分之九十的肯定是这公主大人喝醉了,至于剩下的百分之十,某人仍旧别扭得像否定百分之九十的可能,虽然这百分之十的可能在她的认知力相当微乎其微。。。。。。直到“喂!喂!我说,钟伯,府中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感觉怪怪的。”
上官悟铭皱眉看着头发花白的老者,沉声问道。丫的,这老东西是什么表情!真让她相当不爽!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钟谟玄轻轻地推开扶住自己的小厮,淡淡的说道:“府中找你找了一天一夜。”
所以才会出现府中上下疲惫现象,钟谟玄转头无力的向上翻了个白眼。“找我做什么?”
上官悟铭眯起双眼,不就是一晚上没回府中吗,必要看她像看孩子似的吗!念及此处,某人及其不悦的盯着眼前稳如泰山的老者,她倒是要看看这老头子给自己怎样的解释!资深管家钟伯再次无力的叹了口气,估计自己不给这驸马爷一个合适的理由,她怕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自己好歹也是她祖父的挚友,这混球怎么就不意思一下尊敬他!听说,清虚在她这里也没占到什么便宜。。。。。。想到此处,钟老头不禁心里平衡了一些,看向上官悟铭是神色早已调整成波澜不惊,“公主病了。”
重重的投出一个语言炸弹,在成功看到眼前无良驸马神情渐渐有了变化,某资深管家不禁有些欣慰,看来这孩子还是很关心小然儿的。“你说的公主是谁?”
上官悟铭挑了挑眉,看了一眼在听到自己这句问话而变的神情微变得老头,这老家伙是不是有病,干嘛和她绕来绕去,本来脑子乱乱的,一宿根本没睡,现在思维还有些跟不上速度。而某人似乎还没有意识到,明明钟伯已然说清,是她没有听懂而已。。。。。。“。。。。。。是小然儿。”
平静的神色有些裂缝,难道是他没有说清楚,所以这孩子才不知道,某管家好心替无良女辩解。那,他都把名字说不来了,这下该明白了吧!“噢。”
上官悟铭极为镇定的应了声,并没有做任何表示,只是停下的脚步再次向前走去。自己走了一夜,她怎么就病了?压下心头的焦虑,上官悟铭向前的步子不禁加快几分。“小少爷一直守在公主身边,昨个皇上,顾晨他们来了却没有在附中见到你,所以。。。。。。”
没有再说下去,钟谟玄紧跟着上官悟铭身后,神色已然恢复镇定,公主生病,小少爷不安了一天,而驸马却不知所踪,圣上不生气才怪。“辉儿守了一天?”
上官悟铭皱眉的回头看了一眼钟谟玄。“是,今晨才回卧房休息。”
钟谟玄如实说道,眼神看向上官悟铭是带着责备,他到现在还依稀记得辉儿不安的眼神,以及在梦中的呓语。。。。。。“爹爹,你不要辉儿了吗?”
“爹爹,娘亲病了,病得好重,辉儿怎么叫娘亲都不醒,辉儿好怕,辉儿看到娘亲流泪了,但是娘亲却没有醒来。。。。。。”
。。。。。。“爹爹,你在哪里,是不是辉儿是个包袱,给你惹了麻烦,那爹爹,辉儿以后会很乖的,很乖的,所以,不要离开辉儿和娘亲好不好。。。。。。”
。。。。。。想到此处,钟谟玄不禁心酸,那个孩子一直到在怕的啊,他还记得,那时,辉儿才五岁,抓着他的衣襟,声音委屈问道的:钟太爷爷,辉儿的爹爹在哪里,为什么辉儿没有爹爹。。。。。。不是没有忧伤,只是这忧伤又该从何说起。。。。。。“公主得了什么病?”
该死!怎么出去一天会变成这样!上官悟铭懊恼的加快的步子。紧皱的眉宇间泄露了内心的焦躁。“风寒。”
钟谟玄有些欣慰的看着前面着急的女子,这孩子还是很关心然儿和小辉的,虽然辉儿不是悟铭的亲生孩子,但看样子,悟铭已把辉儿当成亲生的了。辉儿,没有选错人!说不定,以后结果会像太上皇说的那样,而不会像大家想的那样往坏的方面发展。。。。。。。钟谟玄看着眼前的身影,眼中的深意渐渐加深。孤注一掷了吗。。。。。。“病情怎么样了?”
上官悟铭急躁的说道。“按道理来说,服下几贴药便会好,只是。。。。。。”
钟谟玄有些忧心地说道。“只是什么?”
上官悟铭眉头依旧紧皱,这老家伙又给她打什么哑谜!“公主从昨天开始就一直昏迷不醒。”
说到此处,钟谟玄不禁叹了口气,眼中满是心疼,听那些小丫鬟说,小然儿在亭中坐了一夜,这风寒自是来的紧,哎!都怪自己,没有照顾好她,眼中闪过自责之色,那个孩子遇到什么事总是往自己的肩上扛,默默地承担着所有的痛!能让小然儿露出这样的脆弱,也就那么几个人会让她这样,从皇宫回来,就出现此时的状况,八成是与太上皇脱不开联系,而那二成,或许与敬轩那孩子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