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有些懂了,侦探事务部曾经调查过永万商号背后的邵家。
这是个大庆的世代商贾之家,不像其他商户生意做大了总想培养子弟从政,这家人只专心做生意。
当然每代掌柜东家的个人水平不一样,有时候邵家的生意会做得富可敌国,但有时也没落到只在京城有几间铺面苟活而已。
目前的少东家邵文弈就属于拿着霸道总裁的经商天才,把被他那个守成都不足的败家玩意儿爹败的只剩几间铺面的商号做成了目前大庆京城物流第一名。
五年前,邵文弈他爹老东家邵清突疾病,邵家为由谁继任争破了头,却没想到最后被个籍籍无名的邵文弈空降。
其实原本这个位置也就该是邵文弈接手,他是邵清嫡妻的长子。
可现实是这邵文弈之前并不养在京城,对外说是因为身体原因一直被养在庙里,以求菩萨保佑能活得长久。
可真相嘛,看茯苓的表现,这邵文弈根本是因为腿部问题被邵家嫌弃,并没有像邵家对外说的那样养在寺庙里,而是扔到乡下去了吧!
“所以你调查出来了,邵文弈就是当年你的小哥哥!”
这次凤鸣用的是肯定句,不再是疑问句。
凤鸣接着问“那他知道你是当年的小丫头吗?”
茯苓眉头皱起,眼神有些黯然,表情难过。
“不知道他是否还记得我,是否记得当年那个需要他救济饮食的小丫头。而且我现在的名字是您新赐的,以前……以前我没有名字,就叫丫头。”
茯苓闷闷的长吐一口气,好像这样就把内心的郁闷泄完了。
“你不是见到他了吗?为何没告诉他?”
凤鸣突然想起这一茬,一不小心聊跑题了,到底这邵文弈长什么样啊?
“其实……其实,那天是我偷看到的。”
茯苓嗫嚅。
“偷看?怎么偷看的?据说邵文弈每次谈完事不是都会提前从后门离开吗??”
“是的,他请人吃饭时总在他的有后门的固定包间里,所以以前每次他与人他谈完事情便会提前离开,这便没有人能看到他的长相了。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那天,他并没有提前离开!”
茯苓带着点希冀的说“那日,辛无有事,谈完正事后她便先行离开了,于是只剩我与邵公子继续商业寒暄。我本以为他也很快就会客套告辞,却没想到他一直在屏风后,不时找些话题与我聊,一直聊到吃饱喝足我实在不好意思再拖着不走主动提出告辞。”
“难道他也在怀疑你吗?是不是表示这么多年来他也在找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