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胡玄才听懂,怒气冲冲地指着黄桃,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过胡玄一身大花衬衫加粉色西装裤的打扮,再配上那张比女人还美的脸蛋,属实有那味儿了。
“黄桃,你别这么说小哥哥,他只是穿着有点抢眼而已。”
温以柔开始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把戏。
服了,温以柔真有意思,找什么存在感!
眼看黄桃已经撸起袖子准备干仗,我赶紧问胡玄,“你怎么在这?”
胡玄终于想起来自己还有正事了,把柳宴之拉到一旁开始咬耳朵。
分道扬镳后,柳宴之把我带到了一个让我终身难忘的地方——何欢家的地下室。
对于我来说,这里是噩梦般的存在。
如果当时不是茉茉带着柳宴之及时赶到,可能我的坟头草都半米高了。
如今我全须全尾站在这里,可是茉茉却一直都没消息。
我忘不掉何欢姐妹对我的痛下杀手,更忘不掉那一双双欲伸向我的肮脏的手……
柳宴之感受到了我满身的抗拒,他没有立刻带我离开,而是拥着我好生劝说,“明月,心病还需心药医。”
是啊,无数个午夜,我都梦见自己在这里被折磨的场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柳宴之想让我从这个梦魇里解脱出来。
我强忍着想破门而出的冲动,“要我怎么做?我会配合的。”
柳宴之用法术把角落案几上的香炉和灰尘清理干净后,抱着我坐到了上面。
他心疼地摸着我抖动的后背,“别怕,很快就好,胡玄和老窦马上来了。”
果然,话音刚落,就有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了进来。
我想从柳宴之腿上下来,可他紧紧箍住我的腰让我动弹不得,我只好垂下头偷偷打量着来人。
为的正是胡玄和一身灰衣的老窦,紧随其后的是一名面容憔悴的中年男子,他长得挺像何欢的,盲猜是何欢父亲。
再后面竟然是昨天在酒店有过一面之缘的老道士,他看到柳宴之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刚要跑路就被老窦一把扯住了衣领。
何父大惊失色,“窦总,大师是我的坐上宾,您这是干什么?”
“大师?小何啊,老朽就让你见识见识这所谓的大师干的勾当!”
老窦说完,一脚将老道士踹倒在地,对着柳宴之恭敬作揖,“请大人落。”
难道这贼眉鼠眼的老道士,就是何欢说的所谓大师?
柳宴之没说话,仅仅释放出部分威压,老道士就吓得抖如筛糠,“大仙饶命,贫道鬼迷心窍才会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
就老道士这熊样,怎么可能有下禁制、封蛇镯的本事!
我刚想提醒柳宴之,结果他对着胡玄使了个眼色。
胡玄心领神会,上前掐住了老道士的脖子,“再不说实话,我现在就送你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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