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五)2o15-8-28阴间多云
晚上做了梦。前一个梦我跟一个小伙子好象是到什么地方去找工作。在路途中,来了一个男人跟我们一起结伴而行,听说这个男人也是去找工作的吧。我们行走在一条林荫道上,不过这条路是一条上坡路,不是很陡。走完这一段坡后,前面是一个比较开阔空旷的地方,似乎是工厂前面的空地。见左边有人,有很长一排一层的加工厂样子的房子,房子只是有一个顶盖,下面四周是没有遮挡的。右边也是这种工棚。我招呼后边的人出来。我们没有商量去哪里,直接向左边走去了。左边工棚有一个穿黑衣的女子好象是接待了跟我一起的男人。过了一会儿,旁边一间工棚里有很多人围着电脑在看新闻。说是什么‘某某某’举报了谁得到了什么之类的话。新闻里好象说是这个被举的厂子有问题,不然不会建在山林里的,也不会开一万七、八千元一个月的工资的。也许是因为被新闻吓到了吧,只见刚才还在津津有味看新闻的人群气氛紧张起来,似乎是开始对外来的人开始盘问了,外来人不再能随意外出了。我现跟我一起的小伙子还没有来,觉得小伙子成了他们的误会点。我向前面走,到了一个三岔路口,看见有人在盘察。然后看见有人骑着自行车向这边来,小伙子刚好也过来了,我叫小伙子骑着别人的自行车跑。刚跑开不远,后面有人追来,好像我也在跑似的,好象有人开枪了,说是小伙子中了弹,吐血了吧,后面是怎么样的,就不知道了。后来我回到工棚这里来了,走进小店里,看柜台里有面包,我问了一下价,说是两块钱一个。我买了一个大的。走出来,到工厂前面,看见有人在吃面包,旁边有个架子,上面挂着很多面包,可能是有些人工厂里的一部分人早上没有舍得吃留作午饭吃的吧。我才不管有钱没钱,先吃饱再说,把面包拆开来吃。
最后一个梦在一条公路边,我跟一个小伙子好象是乘车到什么地方去的。看见车来了,车前面有红色的字,好象末尾两个字是‘……某某’。我没问这车到什么地方去的,我就上了车,隐约听见后面说搭错车了。不管是真搭错车了还是假搭错车了,我没有下车。到前面转弯时,女司机把车停下来,然后下了车。女司机长得很好看,比较丰满的那种。她下车不知是去做什么的。突然车自动启动走了。然后只见右窗外面女司机非常着急拍车窗门,然后边叫边追上来。车越来越快,似是害怕车翻还是撞墙,我上前去坐上驾驶座,一顿乱找,离合器找不到,刹车也找不到。手没有把握方向车却飞一般向前去。不知过了多久,爬完一个二十多米的小坡,我居然把车弄停了。车停下来后,女司机从左边上车来坐在驾驶座上。我将她搂住,然后轻声说现在没事了,还不停地说着终于停了,吓死我了。过了一会,我在一座桥边。向前方上坡路走去。快到一所小学前面公路时,看见公路里边,摆着很多四方桌子,有很多人正在席间吃饭。大人跟小孩夹杂在一起,很是热闹。其中看见一个矮个子男人站起来盛饭,还看见一个年轻男人坐在一个小孩旁边吃饭。另一个中年男人吃完饭来到我身边骑上自行车向我来的方向去了。我没有加入他们吃饭的度间,而是继续向前走,并且飞快的跑起来,到前面转弯处,有两个女人在我后边,她们照着火把。可能是觉得天不太亮的原因才觉得火把很亮吧。前面有电线挂在路上方一米多高处吧,我从电线底下飞快穿过去了。后边的两个女人却从电线上面跨过来。看见她们用手压电线时,好多线在一起,觉得他们好厉害,居然不怕电。到前面几十米远处向左转弯到一栋屋前面公路上,看见旁边有小孩,觉得小孩可能是在学校寄宿吧,心想小孩还是寄宿好些,有利于小孩成长。再向前走,觉得自己脚下穿着的是长筒雨靴。到了前面一百米远的溪边一户人家屋前停下来,这这户人家屋前是一个三岔路口。看见一个老女人在门面屋里,说是守店来着,这是一家服装店。她先跟我打招呼,问我到哪里去。我说到前面买瓶醋。我问她什么时候回去,她说一会儿就回去。问搭谁的车,她顺手向我身后指了一下,说车在哪里。我转身看见身后不远正在修理的一辆面包车。看她守的店是小孩衣服的店,不知道生意怎么样。过了一会儿,听见旁边有人说那个老人家回去了,是说刚才跟我说话的那个女人回去了。
(农历二零一五年七月十六)2o15-8-29多云间晴
晚上做了梦。有一个梦刚开始说是一个女人跟一个男人埋在一起的。然后又说一个女人在江边有房子,在里边什么地方也有房子之类的话。然后看见前面有一个墉弯,很长很大的墉弯,远处看不到头。两边都有稻田,秧不是很高,跟山上一样是非常绿。看见田里的水漫到跟秧一样平。我感叹怎么这么大的水,好象听人说是不远有一座电站蓄积电的水把这里给淹了。慢慢换了地方,感觉是站在某个地方的公路一个小坡处,公路外边有田,再远处是一个比较深远的墉弯,这个墉弯比较大,而且比较平坦。好象是跟一个小伙子一起顺着上坡的公路方向走。走了几十米后,开始看见公路上竖着电线杆,而且有电线。看见电线我就害怕,好像是怕被电着,小伙子也好象是怕电吧。我们为了壁开外边的电线,从公路里边排水沟向上走去。不过梦中的排水沟很宽大。到前面三十米远处,遇到一条狗。它好象是跟小伙子稍对峙一下就过来了,小伙子向前去了。狗看见我,作出很凶的样子扑过来。我怕被咬着,就捡地上的石块砸它。每次都没有砸着它。有一次它扑过来,我只是在身后抓了一下,然后向它扔过去,好像我扔出去只是空气,但狗也跟着我的动作向后退了一下。然后再扑来,我只好这样边捡石块砸它边向上走。到前面转弯处有一棵树,大约十来厘米直径。我背对着公路,慢慢地胸前接近树杆,狗再次扑向右边,我还是拿石头砸了它的头部,刚开始几下没有砸晕它,后面接着砸了好多下,终于把它砸在地上爬不起来了,随后我拿在手上的石头变成了一块木板。说来也奇怪,砸狗时右手总感觉用不上力。我继续向上走去。
最后一个梦在家。在前面禾场西北角不远,看见前面大田里边坡地有树,隐隐约约好象有人。听见有一个外地中音的男人问我要不要。至于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我回答是不要。然后听见刚才问话的方向后面有人说话,好象是说这个外地佬不会说话,没能力之类的话。说这些话的人是一个认识的老年男人的声音,只闻其声不见人。我站在倒了一棵树的地方。看这里栽着蔬菜,不知是什么菜,比较高。我看兜子上有很大一块石头,把这块石头挪开。好不容易挪开了,石头却‘砰、砰’的向下方溪沟里滚去,下方传来了很多次石头砸在地面的响声,而且声响很大。看见对面溪边路上有很多人,好象是坐着的,他们中有些人向这边看,有些没有看向这边。其中一个男人我好像认识,别的人中好像也有认识的人。挪开石头之前我向后回头看了看,看东屋前门廊下有三个人,两个男人背东而蹲,背西而蹲的是一个女人。他们好象说了什么,又好象看着我这边的。挪开石头滚下去后不久,那个女人用背篓背着一个装满东西的白色编织袋,顺着禾场前面的路向坡下走去。边走边打电话,电话好象说到‘某某,到时候你自己给他打电话之类的话’。
(农历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七)2o15-8-3o大雾转晴
晚上做了梦,梦到在一个山墉弯里,中间是一片田。我有事去溪对面一户人家家里,走到前面不远,快要上台阶时,看见禾场外有一条很大的褐毛狗。我很怕,于是退回来了。不过没有走远。好象是在一栋砖房下面,我在廊下走。听见上面有声音,好象是电焊的声音。然后看见房顶上面有一个戴着墨镜的人叫我把电器断电,小心被烧坏。这个人是一个我认识的中年男人。我进房间好象是拔掉了电器插头。出来后看见有人来,而且人很多。听见说是什么东西御在一个拦溪的水泥坝那里不方便。至于御什么就不知道了。反正看见好多人。听见他们说话并见到从前面上方岭上公路向右边弯里去。突然听见雷声,然后见天上下起了雪粒儿。我心想怎么不一下子下完呢,要这么慢慢的下。下了一会雪粒后,感觉不会再下了吧,我向右边前方看了看,看见有一栋新两层的木楼,木楼左头有一个突出半间屋,楼房前面壁板是红色的。与左上方刚才去有狗的那家相比要好看得多,也要大得多。回身看见左前方有一个象是门洞似的洞,近似赤红色,过一会儿慢慢消失变成灰色,一会儿又变成红色。好象中间缝里有风吹着似的,也好象有雨水什么随风出来似的。右边是一个老年女人,她说某某某他们这样太浪费了。好象是指办酒席时浪费了太多东西吧。我左边有很多人,有一个人好象偷吃我手上拿着的饼。后来我自己吃。吃完了一个,另一个吃一大半。觉得这饼油太多,吃不下了。问旁边刚才吃饼的人要不要,他说不要。我走出去,把饼扔了。要找地方洗手。觉得脚上痒,抓了几下。看了看,左脚内踝前弯处有很大一片小疹,好象是长的小疮吧,右脚也是这个部位长了一些。然后找地方洗手。觉得近处有厕所不干净,手上搓起了泡沫。转身向前顺着溪沟向上走了几十米远去洗。
(农历二零一五年七月十八)2o15-8-31多云间晴
晚上做了梦。第一个梦在一个大坪某个山边,不知是从哪个弯里向下走,后来我出现在一丘田埂边。我要向下方溪沟的对面走去。到了对面的公路上,经过一个老女人的屋前。这个女人的屋前好多人在听他老公说话。看见廊下有一个背对着我来的路方向的男人是我认识的人,我走过去递给他一个卡片类的东西,好象是有什么用的,好象是叫他给一个小伙子的。然后跟他说了两句话,我就走开了。不知怎么,我离开后,一个小伙子随后来到我身后不远跟我刚才说话的男人一起向前面垭口走去。我也跟在后面走去,走过垭口,隐约看见下方远处有两个人在说话,好象是刚才那两个人吧。我没有再向下去,而是折身回来,经过刚才那个屋前时,那个大声说话的男人还在说话。有一个男人坐在刚才我交待事的那个男人坐的位置听那个大声说话的人说话。我过去后,我想从来的路走向溪对面去,在经过前面一户人家的屋前时,见他的屋前好多书。书很大,有很多是用红纸包着的。我边走边看,想拿几本带走,不过没有去拿。顺公路向前走去,到前方下坡时见公路两边很整齐的码放着很多书,一本一本的比刚才那户人家的屋前码放的书要小些,不过也有很多用红纸布什么的包着,还有一个女孩在旁边忙着整理似的。看见路边还有一辆电动摩托停放着。后面又来了一辆电动摩托车,只见有一个女孩站在摩托上,脚不停的踩着什么。这摩托比一般的要高大。我觉得这个女孩很小巧,怎么能驾御得了这么高大的车呢。
后来有一个梦在吊脚楼东北角前方,外边有一个台地,是过去奶奶年轻时候建猪圈的地方,台地西边有一棵大栗树父亲要采收一些栗球,说是带到什么地方去送人的。我拿着竹槁站在台地上打,好象父亲到下面坡地捡栗球去了,妈也在坡地捡。打了一会后,我从台地里边拿出编织袋。后来不知是跟父亲一起,还是跟谁一起抬一袋板栗到吊脚楼东外空地放着。只见这里已经码放着好几袋板栗。
有梦到我在吊脚楼东北我外边剥杜仲。先剥南边一棵,觉得这棵剥了不太好,于是转而剥外边一棵。这棵杜仲树很大,比现实中要大很多。感觉树没有砍倒不太好剥皮的,觉得这样剥杜仲太难了。看见下面大田东角好象来了一个人,好象是一个小伙子。杜仲没有剥完我就回屋里去了。不知怎么小伙子到了吊脚楼东北角廊上,爬上廊上方的梁上,用手去察看檐沿。好象檐沿有一部分烂了。然后不知怎么地,我回到吊脚楼前楼房里找什么东西,小伙子也来了。好象是有一桶水快用完了,就从一个柜子里提出一个纯净水桶来,把纯净水桶里的水倒入放在外边的这个桶里。
有一个梦我蹲在吊脚楼东廊底看着前面空地上有几十只一斤多重左右的乌鸡。这些鸡在这里悠闲的走着。有一头小黑猪从这里向屋前禾场西边跑去了。我回到屋里跟一个女人讲要给猪喂点食,她好象不同意,意思是这猪不是我们买来的。我说这猪可以养,这是一头小野猪,养大了可宰着吃。后来我来到前面禾场里,看禾场前靠西边躺着三个人。两个男人分别朝东和西,一个红衣女人在这两人中间斜着躺着。好象是说这三个人是因为打架受伤了的,女的受伤最重。我有些害怕,回到西屋里,傍着西屋门向外看,看见红衣女人居然活过来了,站起来后向禾场前外去了。说这个女的好漂亮。
最后一个梦也是在屋前。好象是妈叫我到禾场前台阶上扯点菜来。我到禾场前台阶上扯了几根象魔芋茎的菜回来。我扯菜时看见东屋前廊外台地上有三个人在做什么。回来到台地边,我说了一个什么词,说是名词。然后听见有人表示不同意见。我走进东屋把菜放在桌上再走出来,对着刚才表示不同意我的观点的人说是形容词可以吧。堂屋廊外台阶上蹲着的是一个女人,在东屋前廊外台地上不知在忙什么的是两个男的,一个小伙子是认识的,另一个不认识。后来我看这里有桔子树苗,慢慢地看着从叶片上长出根来,我觉得这种培育树苗的办法不错值得推广。
有一个梦只记得看见一个认识的男人的屋左边有一行树,刚好挡着屋的左头。屋后的树已经砍了,说是林地的人家的男人来砍的,只留下很矮小的一排没有砍,说是等长高大了再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