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王爷了。”
回去马车上又谈起花露售卖问题。
褚寻真道:“花露乃是天然精水,必须要妥善保存和密封才能够放置长久,所以,在瓶装选择上……”
“花露必然不能低卖,其颜色通透晶亮,若是陶罐瓷瓶装着,则显露不出来,需得用瓘玉。”
戚司安道:“本王记得褚先生实验所用透明瓘玉另叫玻璃,是吗?”
“是。”
褚寻真点头道。
“那便用玻璃,将其制作成小巧瓶装样式……”
一路商量到镇北将军府门外,褚寻真下马车后进府,戚司安才叫人扬鞭离开。
街角处不起眼地方,一下人打扮亦转身离开,拐拐进进到一间别院里。
“二皇子……”
下人将所见场景说与上位者听。
戚奉季眼睛里微闪着光芒,若有所思,脸上又有发现什么隐秘笑容,待下人说完后,挥手叫他下去。
荣枳齐在一旁道:“二皇子,瑞亲王他们从东郊工坊处回来,是否褚寻真又弄出来什么新奇玩意儿……”
“你便只看出来这些吗?”
戚奉季道。
“不知二皇子说是……”
荣枳齐迟疑道,心中确实有个猜测,却不太敢往那方面想。
戚奉季笑了笑道:“本殿这位皇叔从前不近人情,不近女色,如今却多番与栖宁县主接触,人也仿佛变得温和起来……种种变化,你说是因为什么?”
荣枳齐确认了心中猜想,面上亦浮现出恍然神情,“怪不得那日在穆国公府寿宴上,瑞亲王那般疾言厉色……”
想起被戚司安挤兑毒骂话语,荣枳齐脸色又开始泛青。
他隐晦看了眼二皇子,先前叫他去刻意接近褚寻真,为便应该是确认瑞亲王对此事态度。
然而,二皇子这么做却让他得罪于瑞亲王……
在戚奉季看过来时,荣枳齐垂下头,敛去脸上神情。
“你不用再去接近褚寻真了,也省得皇叔将帐算在荣侯府上,到时……”
“瑞亲王早就与荣家有嫌隙。”
荣枳齐低声道,徐州之事只是引子,从前便有祸根。
戚奉季神情冷下来一瞬,又立即恢复原样,变化之快未让荣枳齐察觉,他道:“徐州荣家到底是荣家,而不是荣侯府,虽与你有些关系,但亲疏有别……这点,你要分得清楚,知道吗?”
“是,二皇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