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gameover了……”
叶菲菲悲催的再次躺到床上,仰天哀嚎。
然而,不过一小会儿,手机再次传来私信的提示声!
叶菲菲已经不抱希望了,她的爱情啊,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了,悲催……
毫不疑问,这条私信也是沈思睿来的,只是这内容嘛……
“习惯坚强和逞强的女生,总是特别令人心疼!”
叶菲菲简直不敢相信,她伪装的堡垒这么快就被如此暖心的拆穿!
尚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叶菲菲又收到了沈思睿的另一条私信:菲菲,明天有空吗?城南开了一家咖啡厅,要不要试试?若是愿意,明天晚上19:oo我在这家名为“好望角”
的咖啡厅等你!希望你能来!
这称呼会不会变得过分的快!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叶菲菲就是被电到了!
叶菲菲想了一整夜才想明白,不懂得隐藏自己,太过真实的自己,才是最吸引沈思睿的地方!
她想,自己的高傲,自己的清冷,自己的逞强,自己的独立,自己的锋芒,才是一个成功男人需要的,并非所有的成功男人都喜欢用唯唯诺诺的依附品来体现自己的价值,如果,沈思睿是这s城的君者,那么,他需要的必然是一个能与他并肩看江山如画之人!
——那么,我是那个人吗?
夜晚的风在这夏日总是如约而至,这一夜,前来赴约的叶菲菲挑了一件黑蕾丝俏皮连衣裙!虽然是一件短裙,却十分优雅的显现出了她纤细的美腿!
她想,她该将自己骨子里的那股冷傲展现到极致!
她喜欢真实,所以,她需要懂得她的真实之人做一生的伴侣!
爱情不是委屈自己迎合,而是在光芒万丈中找到最懂得自己的那个人并肩看天下!
走进这家装饰典雅的好望角咖啡厅,很快,叶菲菲就在一处靠窗的安静雅座上看见了身姿优雅的沈思睿!
他的眉宇间漂浮着淡淡的浅色,如投影到湖面上的月影,朦朦胧胧之中有着说不出的美感,虽然有些缥缈,仿佛悬在远方,可是,叶菲菲却觉得此刻的沈思睿其实离自己很近很近,仿佛在自己需要的时刻,一转身,就可以看见他噙着温暖的笑意站在身后!
她想,在这喧嚣疲软的城市中,一个人的苦撑即便能用“吃苦耐劳”
来标榜,终究太过辛劳,她想,也许,她已经为寂寞而漂泊的心灵找到了可以停泊的那个港湾!
“菲菲,你来了……”
明明认识才三天,可是,这种自来熟却不会令人反感,他更像一位老友,微微上扬的嘴角有点点忧郁的魅惑,若有似无,像一阵青烟!
叶菲菲红唇微弯,她知道,即便真的动了心,也该守住最后的颤动!
“多谢沈总盛情邀请,实在是令我荣幸之至!”
沈思睿笑意渐深:“不必总是如斯客气,你能来,便说明你已经将我当成了朋友,若是不介意,可以直呼我的名字!”
他的眸底反射出捉摸不透的光彩来,像放在阳光下的水晶,那反射出来的光芒究竟是赤橙黄绿青蓝紫中的哪一种,实在分辨不出,也许都有!
叶菲菲微微一惊,随即又淡淡的氲开笑靥:“这怎么好意思呢?再说,亦初也不见得会这样叫!会不会显得我特别不懂规矩!”
男人总是狡猾的,他微眯的双眸中有似是而非的笑意,道出的话语总是那么轻易的挑破你的神经:“我和亦初虽然认识很久了,但是,作为ip剧《玫瑰海》的投资方,当然难免与亦初接触得多!但是,和其他的投资商一样,我与亦初只是工作上的合作关系,私底下基本并没有太多的来往,到底是不一样!”
这就等于在叶菲菲面前划清了自己与夏亦初之间的界限!
用意真的不要太明显!
叶菲菲不傻,自然也能听懂!
只是,有些感觉来得太快,即便,人家并没有挑明,或者仅仅只是停留在好感上,并不一定有下一步的打算,可是……还是让叶菲菲感到羞涩!
——说好撩美男的呢?咋变成了被撩?!
——这样不好,姐不喜欢!虽然姐一直被动!
就在这时,服务员送来了菜单,刚好化解了这微微的尴尬。
叶菲菲照例点了一杯卡布奇诺和一盘香芋丸,沈思睿只是淡淡一笑,随意点了几盘点心和一杯苦咖啡,便示意服务员去忙!
“为什么点苦咖啡?有什么渊源吗?”
她的长睫在不甚明朗的灯光下暗暗扇动,如颤动的蝶翼。
沈思睿依旧笑容不改,即便这个话题说起来有些沉重:“如今的沈氏集团纵然引人注目,却很少有人会去看他的历史,其实我们沈氏并不是坐地起价的爆户,和z城因为国家政策富裕起来的幸运有着本质的区别!只是,在这几年,随着经济的快展,恰巧学会了投资的技巧罢了!”
他微微顿了顿,大概是太久没有向外人倾吐自己家族史了,一时之间,反倒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他脸上淡淡的笑意随风淡去,眸光望向窗外,似乎神思也跟着飘向了远方,“其实我记得父亲刚开始创业的时候,只有几间小房子可以出租,那时,也是像现在所有刚出社会的人一样朝不保夕,挣扎在温饱线上,那时,我还小,所以严格来说,我并不是生来的富二代,我是跟着父亲一起闯荡出来的人,即便我总是仰慕那些拥有高学历的博士生们,可秀才到底不如兵,这社会,有的时候,经验和资历远远比学历更加重要!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真正的强者实在不必计较出身!但成功的人总是懂得不忘历史、不改初衷、吃苦耐劳才能长久!”
他收回瞄向远处的目光,深邃的目光投射在叶菲菲的身上,说出最后这句意味伸长的话,“苦咖啡虽然苦,但是,却能时时刻刻提醒我将吃苦放在第一的位置,所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古今亦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