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雪瀅抬起手?環住他,主動吻在他的唇角。
吃味兒的夫君,得好好哄。
吻了一會兒,她?稍稍拉開距離,與他額頭相抵。
衛湛附身,再次用力抱住她?,「瀅兒,說你愛我。」
感受到男人執著?熾熱的心,寧雪瀅的身心都被點燃,她?勾住他衣襟的交叉處,稍一用力,拉近彼此距離,「瀅兒愛夫君。」
近到毫無間隙。
衛湛順著?力道壓下,吻在她?的唇上?,「喚我的名字。」
「衛湛。」身心都被這個男子闖入,寧雪瀅主動迎上?,與之口津交融,「瀅兒最愛阿湛。」
薰風徐徐,兩人穿戴整齊,並肩坐於屋頂。
柔風吹拂耳邊發,寧雪瀅歪頭靠在男人肩上?,主動提起衛九,「夫君,我不能把你和衛九分?開對待,你們在我眼裡是一個人。」
衛湛默然,無法反駁。
過盡千帆,他該心平氣和地接受自己的瑕疵,靈魂上?無法修繕如初的瑕疵。
寧雪瀅握住他的一隻?手?,十指相扣,疏導著?他,「衛九和你在我眼裡,只?是性情不同,你們不可分?割,就像人有多面,暴躁、安靜、悲傷、歡喜,是情感的表達,而內斂、陰鷙、溫和、憂鬱,也會在一個人的成長過程中交替變換,沒有人永遠內斂,也沒有人永遠狂躁。」
「所以,在我眼裡,你和衛九因?心障不願正視彼此,這才做不到融合,但也沒必要陷入彷徨,順其自然是最好的選擇。」她?直起腰,直視衛湛的眼,坦坦蕩蕩。
「好。」
「不走心啊。」寧雪瀅失笑,歪倒在他身上?,哼哼唧唧撒著?嬌。
衛湛撥弄著?她?的櫻唇,低頭吻在唇角,「你也說了,要順其自然,那我接受你以匠人的身份將我和他慢慢融合,但要有個循序漸進的過程,不是嗎?」
「嗯,對。」
所以,他的回答不是敷衍,而是真心接受了她?的建議。
衛湛永遠是冷靜的,而他熱烈的一面是在衛九身上?體?現的。
寧雪瀅展顏,更加篤定自己的分?析。
入夜,寧嵩來找衛湛單獨喝酒。
翁婿二人同樣坐在閨閣屋頂,從朝事聊到私事。
欽佩於女婿的談吐、見解和眼界,寧嵩忽然有種覓得知?音的暢快。
「不愧是咱們大鄞朝最年輕的次輔。」寧嵩灌口酒,辣得斯哈一聲,「老子甘拜下風。」
能在一席話中就讓他欽佩的人不多,衛湛算一個。
寧嵩勾唇呢噥,「我閨女的眼光就是好。」
聲音不大,但衛湛聽得清楚,他低眸看向在庭院盪鞦韆的女子,冷欲的面容浮現柔色。
深夜,衛湛吻得動情,不放過女子的一點一滴,來來回回幾次還覺不夠,又將人舉起來,在屋子裡赤腳走著?。
與秋荷形成了默契,一早的閨閣不會被人打擾,寧雪瀅不再拘束自己。
直到倒入湯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