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司徒浅痛的嗷嗷叫,屋外的三个男人急的团团转,来回走动,时不时盯着紧闭的门。
“夫人吸气,呼气,放松。”
接生嬷嬷安抚满头大汗的司徒浅。
司徒浅咬着白毛巾点头,瞥了眼屋内的女侍。
“夫人,喝参汤。”
女侍端着汤走来。
接生嬷嬷扶起司徒浅,准备接过汤。
看女侍不安紧张的模样,司徒浅扯出嘴里的白毛巾。看了眼参汤。“抓住她。”
接生嬷嬷吓了一跳,连忙挡在司徒浅面前。
女侍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暴露了,还在垂死挣扎。“夫人?您这是干什么?为何绑我?”
司徒浅苍白着脸没说话,只是默默把白毛巾放回嘴里。
接生嬷嬷:“快捆住她带出去交给阁主处理。”
女侍被堵上嘴拖了出去。
门外的三人吓了一跳,以为出了什么事。
“夫人呢?”
尉迟修沉着脸。
尉迟瑾,尉迟闻眼神狠戾的看着被拖出来的女侍。
“夫人无事,只是这碗参汤…恐怕有问题。”
嬷嬷将参汤双手奉上。
尉迟修脸色难看。“阿瑾!”
尉迟瑾立马接过汤闻了一下,脸色大变。“里面加了几味舒经活血的药材,产妇若喝了会大出血。”
尉迟瑾艰难的说完连碗带汤砸到了那个女侍身上。“谁指使你的?!”
尉迟闻立马不善的看着她。“我来。”
尉迟修不禁感觉一阵后怕,若浅浅喝了…
“不好了阁主!南夕的人从暗道进来了!”
侍卫来报。
尉迟修一早就做了防备,只是没想到偏偏是今天。
尉迟修看了眼紧闭的房门,皱眉。
尉迟瑾看出尉迟修在想什么,当即说:“哥,你别担心,有我在这守着浅浅。”
尉迟修点头,快步离开。尉迟闻也让人押着那个女侍走了。
司徒浅咬着毛巾冷汗直流,接生嬷嬷安抚着她。旁边的另一个女侍给司徒浅擦拭着额头的汗。
很快刀剑相交的嘈杂声惊扰到屋内的生产的司徒浅。
司徒浅松开咬着毛巾的嘴。“出,出什么事?”
“夫人别担心,阁主会处理好的。你安心生产。”
接生嬷嬷安慰道。
“你,你去看看。”
司徒浅喘着粗气说。
其中一个女侍很机灵当即就推门出去了。
不一会门外传来的尉迟瑾担忧的喊叫。“浅浅你别担心,没什么大事。”
司徒浅像松了口气,但眼底不明的情绪一闪而过。
瞥了眼屋内的熏香,司徒浅像是承受不住一样喊了出来。
门外听见屋内传来痛苦的喊叫声,急着就要推门进去。被一旁的女侍拦住了。
“好…好痛…”
司徒浅白着脸,无力的躺在床上。
接生嬷嬷脸色大变。“夫人!别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