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留你好像没什么好处呢。”
面具人说。
“我…我…”
司徒浅急的眼泪直流,好像没有理由说服眼前这几个人放过自己。
“放了你也不是不行。”
司徒浅面上一喜,但下一秒就僵住了。
“杀人。敢吗?嗯?”
司徒浅小嘴微张,半晌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杀人她不敢,说不杀她有可能会死。
“看来留你没用啊。”
说着那个面具人走到司徒浅跟前,弯腰俯视着地上的司徒浅。
小脸被带着手套的手抬起,脸上还是挂着泪痕,因为惧怕睫毛一颤一颤的。
司徒浅也想躲,但已经退无可退了,缩坐在树前。
面具人脱掉一只手套,手指划过吹弹可破的脸,最后停留在嘴唇上摩挲着。“想不想活?”
司徒浅哆嗦着点头,眼泪还像小珍珠一样一粒粒往下掉。
“长得不错,留着陪人睡觉也行。”
司徒浅闻言,瞳孔微震,连哭都忘了,下意识想推开抚在自己唇上的手。
“嗯?”
面具人冷冷看着还想挣扎的小猫。
司徒浅又哭了,如果想活要么杀人,要么陪这几个人睡觉。
这些,她都做不到。
她哭的没有声音,但看着就委屈。
“不愿意?”
另一个身形较小的面具人插话了。“既然不愿意,那就杀了吧。
不过是剥皮还是分尸好呢?”
司徒浅猫瞳微怔,连连摇头。“不,不要。”
面前的面具人站直,居高临下的问:“那就是愿意?嗯?”
司徒浅眼泪哗啦啦流,和杀人相比,她有拒绝的权利吗?
一个面具人死死瞪着树下那幕,双拳紧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