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事人握了握拳頭。
又鬆開。
隱忍地閉上眼。
告訴自己,算了。
這小子,不知好歹!
*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來吃自助。
因為傅添選的地方比較貴,這個點又沒什麼人。
所以大家也沒遇到什麼粉絲。
就是一群人顏值有點矚目,惹的那一層的其他店的工作人員們都紛紛探頭觀看。
有人注意到。
走在末尾那個銀頭髮的帥小伙,一直在低聲說著什麼。
邊上的青年姿態一直是微微側身彎腰的。
傾耳過去仔細聆聽。
看起來十分寵溺偏愛。
然而實際其實是——
簡郁然:「今天我把你隊裡的人打哭了,沒事吧?」
傅添:「沒事,小謝沒那麼容易崩。」
「可是他哭的比孟姜女還傷心。」
「沒事,他能調整好。」
「我待會要不要還是去道個歉?畢竟確實我狂妄了點。」
「沒事,你做自己就行。」
簡郁然發現了,無論他說什麼,傅添好像都一副隨便他的樣子。
那種感覺,好像是一個長輩,然後任由小輩犯上作亂,只要沒殺人,他都覺得沒事。
挺奇怪的。
簡郁然不理解。
傅添不是說很冷血嗎?
他瞧著,也只有皮膚比較冷,心腸好像挺熱的啊。
不知道身上熱不熱。
反正手是挺冰的。
兩人走在隊伍末尾,大牛一回頭的時候,就看見他倆在咬耳朵。
還是傅添偏頭過去的。
看的他是一陣心肌梗塞。
他怕簡郁然把傅添也影響了,要把他倆分開的想法格外衝動。
「添,餐票我買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