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他一个读书人——虽然他也练武,但终究是诗书传家的簪缨世家,这种事情当然……当然是不管他就好。
这并不是说李寻欢就真的单纯到不知道要如何解决这种事情,但是他大哥还在世的时候,就曾经很认真的叮嘱年岁尚小的他,男孩子的那儿是不能乱碰的,对身体不好。李寻欢的身体自小不好,不然也不用学武强身,他家大哥自然会这么叮嘱一番,顺便又详细的教导了他一些明朝版的生理知识。
李寻欢这人虽然有一张很有风流资本的脸,可骨子里终究还是一个读书人,烟花之地虽然也去过但从来都是洁好自身,让别人帮忙解决尚且不肯,就别提用手去碰了——更何况这明明是他大哥明令禁止的!
于是,身为一个处男,小李探花不但对不起他的名字,也对不起探花这两个字。
这种情况下嘴欠的骆浄衣一问,他如何回答?自然是满心狼狈。
可男人在这种问题的态度上,向来都是强要面子的,李探花脑子一转,冷笑道:“骆兄,你觉得我还能怎么解决,不过那样罢了。”
这显然是在忽悠。
他虽然嘴上这样说着,可那眼神分明心虚的很,又怎么能瞒得过骆浄衣这种人精?他脑子转了转就知道李寻欢这是在忽悠,心中突然蹦出了一个念头,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大脑已经支配了行动,他他他……他居然摸了下去!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那手已经不客气的摸到了李寻欢的小雀雀,对此李寻欢也很惊讶,双眼圆瞪,显然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仔细想想,今天这事儿确实是完全超出了预期——不对,他原本也没打算怎么着啊!
骆浄衣摸上去的时候就知道糟了,完蛋了,可这时候他还能怎么样?脸皮厚偶尔还是有用处的,于是咱骆爷就厚着脸皮道:“原来寻欢你也喜欢和朋友互相解决这种问题啊,放心,我的手法绝对是一流的!”
对于后半句,骆浄衣表示他的手法真的很一流。
李寻欢此时已经要咬牙了,这这这……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可此时喊停他又拉不下脸,只得眼睁睁的看着骆浄衣“十分自然”
的扒起了他的衣服。
骆浄衣一边扒着,一边心里犹豫着,一边嘀咕着这带子怎么这么多啊。
最后等扒开到只剩下一条亵裤的时候,他瞥眼看了眼李寻欢,那人已经紧紧闭上了眼睛,双拳紧握,比之之前让他消气时摆出的姿态更像祭品了一些。
他不由觉得好笑,这种事情用得着那么担心害怕吗?可眼神还是温柔了起来,罢了,让他知道这是什么滋味也好,省的到时候成亲之后跟林诗音ooxx的时候一泄如注,到时候岂不是也丢了他骆浄衣的脸?
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工作了一段日子后跟父母好好讨论了下文的问题,这确实是挺囧的一件事情,但多少让家人做出了让步。
当初本文不幸被我爹发现,进而家里吵成一团,再到现在已经很长的时间了,非常抱歉。
但我还是要说,这个文还没有坑,我还在填,认真的填。
幕四八?谁干的,谁善后!
这种时候,骆爷是勇于助人为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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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这句话其实是有道理的,比如在我们骆爷的身上。
在他眼中吧,反正摸都摸了,再多摸两下有啥关系?于是在裤子扒开之后,他见李寻欢那眼睫毛颤啊颤了半天都没来阻止自己,索性也不等他后悔了,自己心一横就专心对付那条小亵裤去了。
身为最后一层守护,亵裤同志面临强敌压境,虽然坚持抵挡,但最终还是不敌对手的狡猾,亡于对方手中。
其实将那条亵裤丢在一边之后,咱骆爷还挺有良心的想了想李寻欢明天还有没有亵裤穿的问题,甚至有点邪恶的觉得如果没有就更有趣了——他就是这种无聊的人。
他并非和李寻欢第一次坦诚相待,小李探花白花花的身子他其实看了挺久,毕竟附身在他身上嘛。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今天他总觉得李寻欢格外白,格外弱,或许是他那副被扒光的小绵羊的献祭模样给了他错觉?
他不知道,但是他却觉得这样的李寻欢或许才最接近真实的李寻欢,一个需要被人保护而不是整天想着保护他的男人。
思想浮动间他也没有停手,将手摸在了他的那处。
从文人的角度来说李寻欢的本钱其实相当雄厚,但是从爷们的角度——咱骆爷总觉得李寻欢不够爷们,但是这时候骆爷怎么不去想想他那比李寻欢还要白花花的一身呢?人呢,有时候就是这样,总是看到别人而看不到自己,或许这也是因为眼睛总在看着前方的缘故?
骆爷看到了李寻欢的,然后重点研究,研究完了就开始调笑:“分量十足嘛,只是……白了点。”
白到一看就是个雏儿。
想到这儿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开眼了,还是作者实在受不了此人,于是重点来了:骆浄衣想着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到了自己下面那啥地方其实也挺白。这自然不是因为此物没能物尽其用,而是因为天生的白啊白!
为此,当年骆爷的白其实是和小白脸儿是一起被嘲笑的。
自然,这种事情骆爷是断然不会告诉李寻欢的,而向来毒舌的人这时候又怎么能放过这样好的调笑机会呢?戳戳那两粒春袋,在李寻欢忍不住睁开眼睛的那一瞬笑道:“寻欢,你要是真去了青楼脱光了让那些姑娘们看到了,她们一定会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最后不要你钱反倒给你包个红包的。”
李寻欢还真没反应过来——他有点想不通,既然是去青楼寻欢作乐,那些姑娘就算看他长的俊俏不要钱,但倒找……有这么好的事儿么?
骆浄衣见他这副模样就知道他一定是没听懂自己的意思,坏心眼的弹了弹玉柱,笑眯眯的说:“喏,这么白净,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一只童子鸡啊,吃了大补自然要给你包个红包喽!”
李寻欢在那一瞬,真的很想一脚丫子把这家伙踹下去算了!
当然,他也是真的想这么做的,可骆浄衣这人就是奸诈,手握玉柱大有我死也不撒手的架势,让李寻欢也不知道是踹呢还是不踹,一想到自己真的踹下去这一脚丫,那混蛋真有可能把手攥紧,到时候……疼的还是自己多点吧?
果真是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啊!
骆浄衣自然看到了他眼中的愠怒,心道,好家伙,这小子居然还真想翻脸,真是面皮薄。接着又想到了军营岁月,当时他还混在一群特种新兵蛋子中间,这群人的身体素质都远超常人,纵然白天的训练都已经让人十分吃不消,可到了晚上教官检查完毕之后,仍有不少人在那儿用五姑娘来安慰自己发泄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