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如实回答:“许是我走的快了些。”
赵芯儿闻言,瞧了瞧包子,还是疑惑。
怎么包子瞧起来没事。
赵芯儿思索了片刻,明白了。
随即,她嫌弃的看了李程一眼。
亏他瞧起来高高大大的,竟还不如包子。
李程面上的笑险些挂不住。
当然,赵芯儿还记得正事儿,于是对着下侧的位置道,“坐。”
李程忙道,“奴才站着便好。”
随即又问:“不知夫人今日唤我来所为何事?”
赵芯儿问:“对你家将军的事,你知道多少?”
李程笑了笑,回答:“奴才跟随将军已有十余年,对将军的事略知一二,不知夫人问的是何事?”
“关于夫君的身世。”
赵芯儿道。
在澧县之时,袁子琰同她提起过他的母亲。
他的母亲袁夫人虽不是澧县人士,但却在澧县待过许多年,她乃家中独女,家中世代经商。
父母去世后,便独自一人撑起了袁家,将袁家的生意越做越大。
澧县的银食斋等店铺,原先也是她名下产业。
实属一位女中豪杰。
只可惜天妒英才,前些年,袁夫人因病去世。
如今看来,在这中间,还发生了许多她不知道的事儿。
李程闻言,迟疑了片刻,便将事情的原委,都一一同赵芯儿说了。
大将军吩咐过,无论何事,只要夫人想知道,便不能瞒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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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程走后,赵芯儿便一个人呆坐在屋中,一坐便是半天。
袁子琰下朝后,将外套脱下挂在屋中,朝里边儿一走,便瞧见小姑娘微微蹙着柳眉,似乎,有些不高兴的模样儿。
他走上前,轻声问,“怎么了?”
赵芯儿听到他的声音,回过神来。
她仰着头,朝着夫君看过去。
他长眉微微蹙起,深邃的眸子落在她的脸上,原本冷硬的面容,此时带了几分担忧。
赵芯儿心头突然有些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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