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熹元揉了揉太阳穴,手动屏蔽系统。
她心里又开始乱了。
乎寻常的举动让她说不出的烦躁。
好像。。。有什么东西脱离掌控了一般。
一团乱麻。
“好了,松手,我看看你的伤。”
宁熹元轻拍了拍宴祁安的背,沉声说道。
内息混乱,她已经感受到了。
还有,方才少年左手拿剑,右手以一种极其不自然的姿态垂下。
想到这些,宁熹元的烦躁又多了些许。
可惜她话音落下,面前的少年不为所动。
宴祁安的动作依然僵硬,但仍旧牢牢将少女圈在怀里。
宁熹元深吸了口气,将人推开。
一次,没推动。
甚至用了点力道,也没推动。
少年的手臂好似坚不可摧的牢笼。
宁熹元叹气。
完了。
昨天还是儿子,今天直接变傻子了。
“宴祁安?”
“松手。”
宁熹元尝试沟通。
她总不能把宴祁安的手臂给剁下来吧?
既然方才没有杀她,说明还有理智尚存。
“小宴同志?”
“阿宴?”
“宴宴!”
“松手。”
不知道是哪个称呼让宴祁安有所反应,少年终于放下手臂。
但是没有别的动作。
两个人依旧紧紧地贴在一起。
宁熹元后退了一步,近距离打量宴祁安。
像是精致的人偶,没有生命力。
漂亮绚烂中夹杂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