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打你,但我會把你鎖進小黑屋裡,我會往窗口倒進幾袋餓了好幾天的老鼠,只要你能在裡面待上一晚上,那我們的事就算解決了,答應嗎?」
沈露大哭了起來,拼命搖著頭,似乎有些崩潰了,大家以為她這下終於會說出指使她的人了。
「是,是……」可她說到一半又轉了話鋒,「就,就是我……是我一時糊塗,沒有什麼你們說的主謀。」
單揚起身,臉上換上了平日裡漫不經心的笑,「那報警?」單揚說完又看向顏笑,「還是你不想把事情鬧大?」
「報警吧。」顏笑給沈露遞了張紙巾,語氣有些冷,「別哭了,現在其實還不是你哭的時候。」
單揚知道顏笑沒說出來的另外半句話——「到時候有你哭的」。
吳澤銳下午還有課,等沈露走了以後,他也走了,正好順道,剩下的三人就準備去顏笑家的麵館吃一頓。
顏笑和禾苗走在前面,單揚和周行並排跟在後頭。
「你剛剛真準備打她?」單揚問周行。
「嚇唬嚇唬她,」周行撞了下單揚的肩,「文明社會,暴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是嗎?這話你說了,我不信,你可用暴力解決過很多問題。」
「那你真會放老鼠?」
單揚搖搖頭,「上哪兒去找那麼多老鼠,說句實話,我也怕。」
周行笑著罵了句髒話,視線又落到了顏笑身上,猶豫了一下,「你,你和……」
「想問就問。」
「算了,」周行踢了踢腳前的石子,「沒什麼。」
「大概就是你想的那樣。」單揚卻冷不丁來了句。
周行微怔,側頭看向單揚,「你當初可勸過我,說什麼君子不奪人所愛。」
「是勸過,」單揚也不狡辯,「但我是小人。」
「缺了你的大德了!」周行把手裡的球砸進了單揚懷裡,「你叫我做君子,自己卻當小人。」
「我也沒想到你會這麼聽話。」單揚揉了揉胸口,笑出了聲。
禾苗聽到周行吼的那句,回過了頭,「你倆幹嘛呢?慢騰騰的,走得跟烏龜似的!」
顏笑下意識瞥了眼單揚的腳,像是在幫他解釋,「單揚的腳前幾天受傷了。」
顏笑的話剛說完,單揚的左腳就開始跟右腳「打架」了。
禾苗有些納悶,剛剛不還好好的嗎,單揚還跟他們連著打了好幾場球,那腿腳不要太利索了。
周行看了眼單揚逐漸「扭曲」的走姿,「你在幹嘛?」
單揚小聲回道:「模仿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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