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噩梦了吗。”
徐嘉珩在睡梦中被低低抽噎惊醒,看着喻温白蜷缩着身体止不住颤抖,瞬间睡意全无:“没事了,别哭。”
说着就抬手给喻温白擦泪。
指尖碰上眼尾,和记忆中肌肤紧密结合的滚烫触感完美吻合,喻温白小腿肚和腹部又是一阵软,肩膀细密战栗着。
他双手软地想将人退开,开口就是沙哑哭腔:“别欺负我了。。。。。。”
喻温白不断后退,壁灯照过他绯红的眼角和脸上泪痕,颤抖地长睫都沾染上水气,看的徐嘉珩眼神微沉。
其实被啜泣声叫醒前,他才做过一个难以启齿的梦。
在梦里,喻温白也哭得停不下来,也和现在一般无二,欲拒还休地推拒。
而等他真的听话地抽离推开,又会小蛇一般迅常绕上来,粘人又娇气爱哭,举手投足都能让人束手无策。
就像现在这样,一双水润晶莹地眼睛盯着人不放,薄唇抿紧,满眼天大的委屈。
“。。。。。。”
徐嘉珩闭了闭眼,深吸气:“。。。。。。喻温白,别这样看我。”
说完他掀开被子,背过身用丢在床头柜地毛巾围住劲瘦的腰部,起身决定再去冲个凉水澡。
“怎么了,”
喻温白勉强恢复些神志,只是还是怯怯地,不解地抱紧被子,“你。。。。。。不睡了吗。”
再睡就真的要出事了。
“突然想起来,还有点公事要处理,”
徐嘉珩头也不回地关上浴室门,声音和冷水声同时响起,“你先睡吧,我洗个澡就去书房开会。”
——
“小白,你这还好吗?”
又一堂解剖课后,夏敏看着神思游离的喻温白,担忧道:“这两天看着都好没精神啊,是不舒服吗?”
黑眼圈都出来了,喊人也要叫好几次才有反应。
喻温白用几秒钟反应过来对话内容,迟钝地缓慢摇头:“没事,只是睡的不太好。”
哪里是没睡好,这几天他晚上就没这么睡过了。
比起精神上地疲惫,他其实很想当面徐嘉珩,问他是怎么做到每晚都精准无比的只想不正经的东西,连续五天晚上,无一例外。
唯一不同的是不断扩大的场景,以及各种诡异又考验人来柔韧度极限的姿势。
而喻温白为了驱散体内那点煞气,又不得不承受他所有恶劣喜好,导致每次祛煞之路都无比艰难,进度也十分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