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草,他这是在干什么?
对着烧的病人都能嘴贱耍流氓吗?
徐嘉珩头疼地不知该如何解释,果然就现喻温白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了他一眼,湿润干净的眼里写满震惊。
“我不是那个意思——”
四目相对,病中双颊通红的喻温白慌忙移开眼,像是受惊的小兽般先是本能缩了下,然后乌龟缩壳似的慢慢抱住脑袋,半晌轻声道:
“非要摸的话,你可以轻一点吗?”
徐嘉珩:“?”
“我不讨厌你摸我,”
喻温白声音越来越小,说到后面都像是自言自语,但每个字都像是尖锥渣子徐嘉珩耳边,
“但你总是很用力的话,我、我还是会痛的呀。。。。。。”
徐嘉珩:“。。。。。。”
很好。
几百万的保时捷,最后还是临门一脚没刹住,喜提撞上车库白墙一次。
——
一路艰险回到公寓,徐嘉珩才现更重要的问题。
这套公寓是为了有时熬夜写码随手买的,书房健身房游戏房样样齐全,偏偏就自由一个卧室,别说腾出房间给喻温白住,一张空余的床都没有。
上次醉酒是事出紧急,这次喻温白少说都要住几天——
玄关处传来一道虚弱的轻咳声,打断徐嘉珩所有纠结思绪,丢下东西连忙把喻温白搀回自己卧室。
高烧来势汹汹,下午短短几小时,喻温白就烧的睁不开眼,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浑身是汗,蜷缩在被子里只有小小一团,皱着眉半张脸埋进枕头,表情看着很难受。
被汗浸润的针织毛衣贴在锁骨和后颈上,徐嘉珩先在浴室用温水打湿毛巾,给人小心敷上后,又翻出来体温计和退烧药。
床头喂药时,被他晃醒的喻温白费力睁眼,湿漉漉的眸子写满了焦躁,手先脑子一步想排开送到唇边的水。
“吃药,”
徐嘉珩把杯子拿远,耐心地扶起人靠在自己怀里,才又把要送过去,“吃完就放你睡觉。”
侧卧在怀里的人单薄又纤瘦,脆弱的像是一折就会断裂,现在正猫儿闻味似的凑在怀里嗅啊嗅的,像是闻到熟悉安心的味道,手轻轻抓住他衣摆,不再挣扎。
十分配合地吃过药后,甚至还讨巧地用头在徐嘉珩手心里蹭了蹭,眯着眼睛神情病倦。
徐嘉珩恍然有种自己在养猫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