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玄庆真想给他俩耳光,让他清醒清醒,真是敌我不分!
抬头看看日头,马上就中午,看来今天是白搭了。
正要返回座位,来了一伙黑衣人,一色黑色小褂、黑色礼帽。只听一声高喊,“四爷到”
,一个挽着窈窕美女手臂的身着白色西装、戴白色礼帽的中年人走过来。
黄四在四城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他若说二,就没人敢说一。家大业大势力大,钱多人多朋友多。
葛玄庆忙迎过去,笑得满脸皱纹像老了二十岁,说:“四爷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葛会长别客气,您是长辈,应该我敬着你。听说巾帼武馆正打擂,无人能为男人挣回点面子,我深感耻辱。再者受不了美人的鼓励,才不得已出面。”
“我家四爷最听我的话了,我让他来,他就来了。”
女人说完朝黄四施了一个媚眼。
“那黄四爷是要为男人出头了?”
“非也!”
黄四笑道,“我是来看热闹的,如果有谁不讲规矩,胡来乱来,我可要主持正义。”
葛玄庆糊涂了,问:“四爷您究竟站那边儿?”
“我当然站我老婆这一边。”
“那黄夫人站哪一边?”
“废话,当然是女人这一边。”
葛玄庆一听像泄了气的皮球,心说:“完了完了,我这张老脸可丢尽了。女人可怕,如猛兽,幸亏老婆早一步西去,否则还得生活在水深火热中。”
马飞龙拍了拍葛玄庆的肩膀,说:“回去吧,十二点了。成馆长闭馆了。”
葛玄庆瞅了瞅,人都散了,失落地往回走。
黄四携着老婆从他身边经过,那女人身上的香味没把他呛死。
葛玄庆摇了摇头,说:“黄四啊黄四啊,你比我命苦啊!不禁要遭受这个女人拳头、语言的攻击,还要深受着毒气的毒害。难怪你对老婆言听计从,已经被这毒香气熏浑了头。黄四爷,名气不小,冤种一个。”
一边往回走,一边想对策。一辆轿车追上来:“老爷,你不坐车了?”
葛玄庆才想起来,忘了车了,说:“我走走。”
铁铙观不派人来了,那去哪儿找人?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借到高人。四城内外各馆长都是手下败将,黄四养的打手估计也都是废物。没人了,就剩妖了。请个大妖?请妖入城,可是愚蠢行为。吃草的也就罢了,来个吃人的岂不荼毒百姓吗?一定要三思再三思。
回到府,先来暗室,黑暗里走出一个人,正是妖王王子凌桀。他是记挂阿穹的事而来,问:“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大王,那小子身边有高人保护,一时不好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