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肖文问,“成胧,今天玩得还算开心吧?”
“挺开心的。”
成胧的话语里并没有透出特别开心的心情。
“这种场合参加多了,再多认识几个朋友就好了。聚会嘛,说白了就是朋友交际,联络感情。主要行为就是语言交流。其实,也没太大意思。”
肖文说着启动车子。
汽车开动不久又停下,一辆汽车横在马路上。肖文狂按喇叭,半晌那辆车才亮起灯光,从车走下一个人。
那人点燃一支烟,漫步走到肖文车前,说:“成胧,我送你回去,我有话对你讲。”
成胧听话声认出来人是张虎,回答说:“不用了,我们没有什么可说的。”
“既然这样你们绕路吧。”
张虎一副不讲理的死皮赖脸。
成胧不想跟张虎再说一句话,之前张虎对阿穹的种种,至今让成胧对他反感、气愤,说:“肖文,可以绕路么?”
“可以。”
肖文启动车子,掉了一个头。掉头的时候,险些撞到张虎,幸亏张虎反应快,躲了一下。也不知是不是肖文故意,反正张虎是火了,破口大骂:“成胧,你等着,我会让你后悔!”
车子绕路,晚了十多分钟才到张府门前。成胧在表示谢意的同时,也深表歉意。车子离开时,成胧本性上的关心提醒说:“路上注意安全。”
张虎迁怒、报复的对象自然是阿穹。阿穹是成胧庇护的人,没钱没地位,更没背景。
当夜,一辆汽车停在阿穹开的福来酒馆门口,车门一开,一只半大的黄皮子跑了出来。
黄皮子从门缝里钻进酒馆,顺着钱的味道就来到柜台。忽然,一股青烟腾起,化成人形,是一个穿着小花裤褂,八九岁的小女孩儿。她用鼻子嗅了嗅,伸手拉开一个抽屉,里面都是钱。紧接着把里面的钱,无论是纸币铜板,还是大洋,全一股脑地塞进口袋。离开时,还顺了一小坛酒,开开门,大摇大摆走出去回到车上。
汽车一溜烟来到城南一条小巷。
从车上下来的除了那个小女孩儿,还有一个年轻人。他们进了一个院子,来到一间亮着的屋子。
这个年轻人正是张虎。而这个黄皮子妖正是张虎的小跟班儿,名字叫花姑。张虎从小把她养大,她只听张虎的话。
张虎还不想一下把阿穹打死,想先搞些小动作,一点一点折磨。
进了屋,花姑就开始掏偷来的钱,全放在桌子上。
张虎那个开心,今晚又大一笔横财,拿来两个碗,倒了两碗酒,俩人就对饮起来。
“花姑,干得不错,改天给你买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