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玄庆醒来时感觉有人在拍他的后背,睁开眼,看见清风和天玄正站在身旁,说:“道长,这观里……”
清风伸手打住,解释说:“道观在深山老林,观中出现个什么妖,也是稀疏平常,不必大惊小怪。”
“那……”
葛玄庆坐起身,说,“我们可怎敢留在观中?”
“葛会长随时可以离开。”
清风道长说完施了一礼,和天玄一起离开了。
葛玄庆琢磨了琢磨,心想,“是不是清风老道作怪故意在吓唬他们?意为早些赶他们走?八成错不了!清风老道,你越是这样,我们还就赖着不走了。”
走到阿刀床前,拍了拍阿刀,阿刀才醒来。他原本是躺在地上,清风和天玄进来后,才把他抬上床,盖好被子。
阿刀像做了一场噩梦惊醒,见眼前之人是葛玄庆,心跳才渐渐平稳,说:“老爷,咱们走吧!”
“走什么走!你瞧你这点出息!昨晚之事八成都是清风老道搞出来的,咱们可不能上当!”
阿刀用试探的口吻,问:“老爷的意思是还要留下来?”
“当然!”
葛玄庆意志坚强说,“不搞清楚天穹的身世誓不离开!”
“老爷,”
阿刀愁眉苦脸说,“清风老道不说实话,你又有什么办法?”
葛玄庆皱了皱眉,无计可施。
“老爷,”
阿刀悄悄说,“要不咱们来硬的,拿刀子架在他脖子上,看他说不说!”
“不行不行,”
葛玄庆连连否决说,“清风老道身怀武艺,你恐怕不是对手。”
灵光一现,眼睛一亮,又说:“老道不好对付,那个小道倒是不难,可以拿天玄做要挟,逼清风就范。”
“老爷妙计妙计。”
“走吧,到时你见机行事。”
葛玄庆和阿刀往前院来。前院里,清风正监督天玄习武。
临近,葛玄庆夸赞说:“天玄小小年纪就有一身好武艺,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清风笑了笑说:“花拳绣腿,不值一提。”
“道长太谦逊了。”
葛玄庆笑着说,“适当的赞美更有利于进步。”
清风颔,对天玄说:“今日到此,你去看守山门吧。”
天玄收功礼毕,转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