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曲舟行并不像是害怕会叫出来的,反而是像如果害怕就反过头把别人一脚踹飞的那种……
呃,西装暴徒。
谢梵音身子往前倾了倾,手指戳着曲舟行垂落身侧的胳膊,凑近打量他的真实情况:“曲影帝曲影帝……欸曲舟行你倒是醒醒。”
她手已经熟练的摁住收音麦,准备起身晃人了。
这时,他才有了动静。
“嗯,我在。”
曲舟行的嗓音低哑,似乎还带着点轻松笑意,轻轻浅浅像是羽毛落在心尖带起丝丝密密的瘙痒,不轻不重却格外让人觉得难捱。
曲舟行并不是害怕。
他只是不喜欢这种环境。
昏暗却又有微弱光芒的昏黄环境,让他总是回到身在佛殿里的那几千个日夜,森冷沉寂,有且仅有他一人。
他无法见到任何人,无法产生任何情绪。
于是他在这里也下意识地选择了沉默,将自己归于死寂。
这才是正确的。
对曲舟行是正确的。
“在在在,知道你在哈。”
她又不是他老板,在个毛球在。
怕又不提前说,她可以罩着他呀!
谢梵音根本没觉察到这声音多么撩人,她觉得他不说话站旁边倒是挺吓人。
听到他惜字如金的回答非常不走心的拍了拍胳膊,耸了耸肩语气轻松回复。
“得说话呀,不然还以为你进密室昏过去了,这样呼喊你的名字有损你的形象是不啦。”
“好。”
“偷懒都偷的如此高深让我情何以堪呦。”
“没偷懒。”
“坐坐坐,照他们这个进度估计还得一会儿。”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