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匿影藏形悄悄来到那有灯明的楼房门口,用什么东西拨开了门,便蹑手蹑脚来到床前,轻轻揭开了睡在床上人的被子。床上的女人被惊醒,正要呼救,只见那人口中吹出一股白气,床上的女人陷入昏迷壮态。这事正被秘密跟在后面的弥勒吴看个正着,果然不出所料,此人正是个采花大盗,不知有多少女人的贞洁被其玷污,今日撞在我手,岂能容你横行,便敛气于掌,冲着那人脊背打去。
那人正欲对床上的女人行为不规,觉背后有掌风袭击,急忙转身对掌,抵住对方的袭击,知道自己形迹败露,便越窗而逃。弥勒吴随后紧追不捨,那个人在前面跑,弥勒吴在后面紧追,也不知跑了多远,只听得耳边生风,穿山越岭,不知到在什么地方。
那人停下脚步,回转身来斥问:“你为什么与我过不去,有种敢报个名号吗?”
弥勒吴哈哈笑说:“有什么不敢的,大丈夫坐不更名,行不改姓,我叫吴大用,世人送我个绰号是‘弥勒吴’。”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此事与你无关,你为何要多管如事?”
“路不平大家踩,理不顺大家论,向你小人做此伤天害理的事我能不管吗?有良知的人,能任你鼠辈恣行无忌的横行霸道吗?”
“你要知道,你打扰了我的好事是要付出代价的,你会受到加倍的惩罚,要你知到多管如事的下场。。。。。。后会有期。”
那人说罢向前而去。
弥勒吴不吃他那一套,紧追而行,来到一处山,不见了那人的踪迹,看到漫山遍野雪白,用手一摸果然是雪,听得冷风嗖嗖,感到冷冰冰的,不知到了什么地方,看到有个石碑,映着雪光看,石碑上刻有芒山,才知是来到了北方,为怕冻僵,急忙施展飞毛腿往回赶,待回到家,看二友已走,只有王憨还在等着他,便言不由衷地说:“好大的雪呀!”
王憨斥说:“你什么神经?好好的明月,哪里有雪?”
当看到他身上的白雪,听到他的讲述,才信以为真,才知道他是个飞毛腿。
可谁能想到,弥勒吴此举竟后来给他带来了灾难呢?
弥勒吴迈步潇洒地行走在去往奉南县城的大路上,一边走一边想着王憨,心想若是找到他,非得奚落他一番不可,责问他为什么不按事前说定回到阳平县城老地方会面,说出他去追踪其荣氏的情况,商议决定下一步的行动。他没想到王憨不念朋友之情,竟去了奉南县城,不知是何用意,难道他是事出有因,是被其荣氏给引诱到那里?或是半路上又杀出了个程咬金,把他给追赶到那里?或是他禁不住一个美女多情的诱惑,把他给牵引到那里?
总之,最美、最动人、也最凄惨的故事,往往是生在男人和女人身上的,弥勒吴不得不这么想,因为他是王憨的结义二哥,情同手足,义薄云天,对王憨性格了如指掌,和他一样也是见不得美女,见到美女往往好心情的口无遮拦的说上几句不伤风雅的俏皮话,以讨得美女的欢心,借以吃得美女的豆腐。
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只因为弥勒吴天生一付迷死人的弥勒佛笑容,引得多少美女为之倾倒,这也正付合弥勒吴的雍容大度、喜笑颜开的性格,以养成他在美女面前爱说些俏皮话。近水楼台先得月,大概王憨受到弥勒吴的耳濡目染,也养成了见到美女爱说些俏皮话的嗜好。为此,弥勒吳才这么想。
弥勒吴虽顾不得欣赏沿途的景色,但也感到寂寞,为驱除心中的烦恼,便一边走一边哼起一曲小调:“窈窕淑女去看瓜,左手拿着一鞋底,右手拿着一绺麻,来到瓜棚一坐下,哧啦哧啦把底拉,猛然看见一奇事,公蚂蚱压着母蚂蚱,公蚂蚱躬躬腰,母蚂蚱扑啦扑啦几扑啦,姑娘看得心扑腾,来了个小伙来买瓜。。。。。。”
弥勒吴哼唱着来到一片杂木林前,遇到一黑衣蒙面人给拦住了去路。弥勒吴停住了哼唱,狐疑地看着前面的黑衣蒙面人,不知他为何要拦住自己的去路,感到惊异,也不好问,黬默不语,静静以待,看他如何。
黑衣蒙面人瞪视着他,阴沉沉地说:“弥勒吴,如果你想享受你下半辈子美满的人生,你最好不要离开阳平县。。。。。。”
“哎哟!你这位大哥,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蒙着个面,拦住兄弟我的去路,猛不丁的说出这一番话来,让我可着实吓了一跳哩!我当然想好好享受我的下半辈子,可我还年轻的很哪,犹如甘蔗还没到正中节,不过你说的也太让我迷糊了,不知道蚂虾是从哪里放屁,可否请你告诉我是为什么?”
弥勒吴和王憨一样,同是一个腔调挖苦地说。
蒙面人阴阳怪气地说:“少给我耍嘴皮子,我的忠告你最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