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快放我下来。”
鹿凝被拎的难受死了。
偏偏开阳还在一旁幸灾乐祸,笑个不停。
“你们在干什么。”
一道冷冰冰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几人同时回头,表情瞬间开裂。
靳冕单手插兜的站在沙滩上,衣服被风吹的一鼓一鼓,眼神寒,表情冷,也不知道在这里站了多久。
鹿凝“……”
古焚“……”
开阳“……”
时间仿佛被定格在这一刻。
妥妥的社死现场。
“砰。”
古焚终于松手,鹿凝猝不及防的摔趴在地。
她连忙爬起来,忐忐忑忑的跑到靳冕身边,“你…你怎么起来了?”
靳冕没说话,视线冰刃似的钉在那两人身上。
他不会告诉鹿凝,从她偷偷摸摸起床的那一刻,他就已经醒了。
他的觉一向浅,拜小时候在兽营的经历所赐,那里面的人会趁他睡觉放松的时候,放野兽进笼子里吃了他。
所以他从来不敢深度睡眠,是习惯,也是本能,一直保留到现在。
鹿凝不知道靳冕在想什么,心慌慌的握他手,“你什么时候来的呀?我怎么一点儿都没察觉。”
同往没察觉的开阳跟古焚“……”
“你倒是先跟我说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没等鹿凝解释,靳冕又向对面的两人抬了抬下巴,“他们又是谁。”
鹿凝不敢迟疑,伸手指开阳,“开阳你认识的,上次在我家小区见过。”
哦。
靳冕想起来了,就那个自称是鹿凝男朋友的龟孙子。
至于古焚……鹿凝心一横,“他是我爸。”
古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