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声音,项不聪瞳孔一缩,定睛一看,现自己的父亲,本该“战死沙场”
的父亲,一脸失望的从朝堂外走进了,紧随其后的,是一脸愤怒的项武,和被押送着的,打的鼻青脸肿的葛善。
“瞧,这不是葛太医吗?葛太医是第一个被抓的,你真应该瞧瞧他被抓的样子,还反抗呢,又扑又闹,大吼一声扑向我的士兵,还说自己是来上朝的,问我们是来干什么的。”
宋安明满脸戏谑的看着项不聪,很平静的说出这段话。
这下好了,真相大白了,自己被摆了一道,原来项永兴根本就没有死。
“爸。。。。。。我。。。。。。我一时间鬼迷心窍。。。。。。我。。。。。。我不是。。。。。。”
“都是葛善的问题!这个老不死的庸医天天给我灌迷魂汤,在先前您伤病的时候,还故意装作治不好,让您活活病死,还阻挠宋安明的那个医生行医,这个庸医还请暗刺宗的人来刺杀宋安明和您,都是他的错啊!”
“闭上嘴!你个逆子!”
项永兴怒吼道,就算是宋安明,也被震得寒毛直竖。
“你们两个都会被处置的。”
宋安明看这乐子可大了,没想到这个项不聪脑子一热,把什么事情都给供出来了。
葛善听到这些,面色煞白,他也大声吼道“好你个乳臭未干的毛小子给我甩锅,不是你私用国库,动用私兵,提供情报,不然这些破事能成?”
二人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互相指责起来,活生生成为了一个侧面坦白罪行大会。
而其中面色最为复杂的,还得是项永兴。
“让他们安静一点。”
宋安明对着无线电说。
“给老子安静点!”
站在二人背后的士兵二话不说就给了二人一枪托。
“把他们都押下去吧,然后去查一下石向文十族,后天午时,在公众面前凌迟处死。”
“对了,项公——”
身份地位的变化,宋安明对于项永兴也不用再称为殿下了。
“嗯,就顺了宋公的意思吧,你和神医门也有一笔账要算。”
宋安明不知道项永兴怎么处置项不聪,但是宋安明确信,项不聪一定被打入谷底,压了一个五指山,永无翻身之时。
随后,二人在极限军团士兵的陪同下,来到了深宫大牢之下,准备释放受苦多日的项夜和项枫二人。
“唉,有其父必有其子,安明公,现在我是知道了这一点。”
项永兴长叹一口气,说道,在昏暗的油灯下,感觉他骤然苍老了几岁。
“想当年寡人就位的时候,也是把自己的兄弟姐妹给处置了,但是,寡人没有像我这个逆子一样痛下杀手,都是软禁或者是封卿大夫,好吃好喝的伺候着,直到老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