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脸色煞白,望着酷似先皇后容貌的少妇,嫉妒之火腾腾的燃烧,心痛的感觉逼得她几乎要窒息了,他那么快就将这个女儿给找回来了吗?才短短的时间,可是她哥哥和皇上的女儿之间又有这怎样的纠葛呢?
“你来说一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皇上温和的对颜如玉说道。
颜如玉咬牙切齿的将荣国公在江南做所做的那些事情都说出来了,又将她被强行掳走差点失身给荣国公,差点被荣国公夫人和刘敏瑜给弄死的事情都说了出来,皇后越是听,就越是觉得有一股寒气从脚底涌上来,化成强烈的恐惧蔓延在心间,逼得她几乎要崩溃,她恨恨的瞪着她的娘家人,“荣国公,你真是糊涂啊,怎么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来?荣国公夫人,敏瑜,你们疯了吗,这位夫人被掳走她本事都是受害者,你们竟然还派人去追杀她,怎么能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来,啊。”
皇后赶在皇上发话之前跪下来大声的说道,“皇上,太后,臣妾恳请狠狠的惩罚他们,他们做出这样的事情实在太过分了,臣妾建议让他们每人打五十大板,让他们记住这次血淋淋的教训!”
“皇后娘娘!”
“姑姑!”
荣国公夫妻和刘敏瑜不可置信的看着一向站在他们身边的皇后竟然那么铁面无私,整个人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击一般,只是一个外室,皇后至于那么狠的惩罚他们要将他们置之于死地吗?
皇后简直快要恨死了,她娘家人怎么都是一群蠢货,尤其是她哥哥,别人不知道先皇后长什么模样,当年深深爱慕着先皇后的哥哥还不明白吗,眼前这位少妇和先皇后有着一模一样的容颜,就是不用脑子想,也能知道她就是二十年前被掳走的孩子,这么简而易见的事情哥哥难道还不知道吗?她恨不得直接将这个哥哥给狠狠的抽一顿,怎么就那么管不住下半身,竟然连公主都敢强行占有想要变成他的外室,他是嫌荣国公府太风光无限,太永垂不朽了吗?
皇上气得额头上青筋暴涨,愤怒的咆哮道,“来人,给朕狠狠的掌嘴,将他们打到流血为止!”
话音落下,身强力壮的掌刑嬷嬷冲上前去对着几人的脸噼里啪啦的抽了起来,宽敞的太和殿正殿响起了一阵鬼哭狼嚎的哭声,不多时,荣国公夫妻,刘敏瑜的脸肿得跟猪头一样,脸颊高高肿起。
“谁给你那么大的胆子,将她的丈夫逼死,强行逼迫她变成你的外室,荣国公,你是嫌活腻了还是怎么回事?”
皇上猛的走上来一脚狠狠的踹在他心口的位置。
荣国公猛的吐出一口鲜血来,脑袋嗡嗡的眼前一片昏花,他跪着忍着嘴角火辣辣的疼痛说道,“皇上不要听这个妇人胡说八道啊,微臣并没有强行将她掳走成为外室,也没有逼死她的夫君,是她看到微臣动了歪心思,自己贴上来想要搭上微臣,她想要做荣国公的妾室自己害死了她的丈夫,还要主动献身给微臣侍寝,微臣看她实在漂亮,所以一时之间被猪油蒙了心,答应将她从江南带到京城里来,暂时将她安置在别院里。她满嘴胡言乱语,皇上不要被她楚楚可怜的样子给骗到了,她就是贪慕荣华富贵的女人,是她勾引微臣,微臣有错,她错得更多。”
皇后急得满头大汗,数次想要打断荣国公的话,皇上和太后凌厉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大有她如果敢说一句话,就彻底让她闭上嘴巴的气势,她哪怕忧心如焚,也只能硬着头皮听着。
“是啊,皇上,她是贪图荣国公府的锦衣玉食的生活才缠上我爹的,这种不知廉耻倒贴上来的女人臣女想要教训一下并不过分,私自和男人暗通款曲,不守妇道,这样的女人活该拖下去浸猪笼沉塘。臣女的手段虽然不近人情了些,但也是为了家宅安宁,请皇上理解臣女的一番苦心,臣女真的没有做错啊。”
刘敏瑜恨死了皇上,怨毒的目光落在站在太后身旁的杨雨薇身上,“是杨雨薇油加醋的告状,臣女并没有想要害死颜如玉,只是想要给她一个教训让她知难而退,离开我爹的身边。她都成过亲有了夫君,孩子都六个月大了,还想着进荣国公府的门吗?臣女并没有做错啊。倒是杨雨薇,她为了带走颜如玉,竟然派了杀手来打伤了荣国公府很多的家丁,就连臣女的身上也被她下了毒药,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啊,她管得未免也太宽了吧,皇上请你一定要重重的惩罚她。”
皇上和太后对刘敏瑜的厌恶简直到了极点,都这个时候了她还不忘污蔑别人,这种女人的心肠简直是黑的,无药可救了。
“说完了吗?把别人批得一无是处,把脏水泼在别人的身上恨不得别人一辈子都洗不白,指鹿为马,把黑的说成白的,把白的说成黑的,很厉害是吧?还是荣国公你觉得你在江南做的那些事情朕让人查不到,所以肆无忌惮的冤枉别人?”
皇上心口的怒火腾腾的燃烧着,“你们觉得她是在用眼泪骗取朕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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