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吩咐便已事先着手。这一点让萧锐对管家又多了三分敬重。他就不行,他要么是不拨不转,要么就是做无用功。
萧错颔首一笑,“辛苦了。晚间成国公要来,你费心安排一桌席面。”
“用饭之处安排在花厅?”
“嗯。”
萧错一面继续与管家说着府里一些事,一面将手边那份卷宗递给萧锐。
萧锐连忙接到手里细看。
这时候,多宝架那边传来玉石碎在地上的声音。
三个人同时侧目看过去,萧锐险些跳起来——那是他一早送来的玉狮子,这还没摆足一日就毁了。
如意坐在多宝架前的地上,察觉到三个人的视线,神色无辜地望向他们。
吉祥却躲到了如意身后。如意与多宝架之间的空隙容不下它肥肥的庞大的身形,便一味用前爪、用身形把如意往前推,一边忙还一边做贼心虚的瞧着萧错。
“这个败家的混账。”
萧错又气又笑,随手抄起一本书,作势要砸向吉祥。
吉祥立时低低地嗷呜一声,趴在地上。
不要说深知吉祥性情的萧错、管家,便是萧锐都忍俊不禁。
这时候,一行人策马行走在萧府门前的长街上。
为首的一男一女都罩着玄色斗篷,男子容颜俊朗,神色显得懒洋洋的,女子容颜绝美,一双眼睛光华流转。
男子是简让,女子是皇后。两人是在街头转角处遇见的。
简让去而复返,是为着询问萧错一些事。
皇后则是过来看看吉祥,最好是能把它和如意哄回宫里。它们不在跟前,日子便少了很多乐趣。
“吉祥这两天都没回后宫吧?”
简让问皇后。那小家伙先是在御书房腻了大半日,随后又跑出来串门。
“嗯。”
皇后颔首一笑。
“闯祸挨训了?”
“嗯。”
皇后轻笑,“吉祥毁了红蓠的心头好,结结实实地挨了一通训。”
红蓠是宫里的女官,也是看着吉祥长大的人。
简让失笑,随后道:“我把文安县主扔到牢里去了。”
皇后问道:“她犯了什么事?”
“也没什么。”
简让语气松散,提了提文安县主做的那些好事,末了道,“我知会了张夫人,她哭哭啼啼地出门进宫,这会儿应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