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由于青山领结婚证之后同意了田园的“约法三章”
,他轻易不敢老虎头上蹭痒,冒犯了媳妇儿他之前的努力算是瞎子点灯白费蜡了)。
他自我安慰,自我鼓励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芒种来了,布谷鸟那宏亮叫声又回响在盘古山乡。“布谷布谷!”
、“快快割麦!”
、“快快播谷!”
随着它的叫声山川大地在夏风中泛起了黄色的波浪,夏收夏种的序幕又拉开了。
斗转星移,天河像一个大钟的指针由东西向缓缓位移到南北向。农村有句俗语“天河东西,小孩儿冻得唧唧;天河南北小孩儿不跟娘睡。”
金黄色的麦浪引来了中原大地的热浪,知了声声叫来了夏天。今年盘古山乡的麦花都掉进了地裂缝里,该灌浆的时候盘古爷给了一场“私雨”
,麦子粒粒饱满。
青山和田园从早上摊场,中午碾场,下午扬场,忙活了一天,当日头落山的时候,才把收拾干净的麦粒装进布袋里运回家去。两个人浑身落满了麦糠屑,细小的麦芒钻进脖子和被汗水湿透的衣服里面,身上刺痒的难受。青山那黑玻璃眼球滴溜溜一转,心生一计说:“我们一起去甜水河洗澡去吧?”
田园爱干净,正想去河里洗澡,于是,她不加思索的说“中啊!”
走着走着,日头已从西山掉了下去,那辉煌的落日余晖还恋恋不舍地映在山川河流上,把美好的一瞬留在了山乡人的脑海里。
到了河边青山看似认真地对田园说“你先洗,我给你站岗放哨!”
田园以为青山是出于对女人的爱护照顾没多想,只是说“你站远点!”
青山说“遵命!”
随即往远处站去。他边走边脱掉上衣和长裤。
落日微弱的余晖依旧,大地还没有完全落满黑暗。
田园脱光了衣服,她那白皙的魔鬼般惹火的裸体在河水的反光中,像一块柔润细腻,通透无瑕,肤如凝脂的羊脂玉,尽管是在夜幕下,也是熠熠生辉。
青山眼前一亮,强烈的条件反射,他鼻孔和嘴巴并用地喘着粗气,浑身的细胞疾膨胀,脑海里除了一个洗澡的美女是一片空白,他甩掉衣服,弓箭离弦一般直射田园。什么“约法三章”
,什么“路人看见丢人”
统统地见鬼去吧!
他抱起水芙蓉般的田园的玉体向深水处游去,热唇像印章一样盖在了该盖的位置。他们像强磁场中的两块磁石紧紧地粘在一起。
河水里天光与人影绘制成了鸳鸯戏水图,……长期被压抑的人性,终于得到了宣泄。
许是人们没喝过汤,还没来河里洗澡,许是两个人灵与肉的碰撞用情专注没感觉到有来人。总之,他们在没人干扰的情况下完成了正常的程序。双双坐在河边的大石头上一时无语。
少顷,田园用食指捣着青山的眉头娇嗔地说“一肚子花花肠子,我这直肠子的给卖吃了,还不知道是个圈套哩!”
“嘿嘿!英雄难过美人关,谁让你长得诱死那个人哩。”
“老说听我的,一切都听我的,你听我的了吗?你是吃人饭不拉人屎,说人话不办人事儿。”
“你是个美人鱼,我是个馋猫,哪有猫不吃鱼的。”
“若是怀孕了,你看我爹不剥了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