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就飞一样地跑进了屋。
祝溪见状,迷茫地眨了眨眼睛。
“他怎么了?”
卓宴洲上前拉起她的手,轻轻拍掉手套上的雪。
“不用管他。外面冷,进屋吧。”
屋内的宋朝听到两人的话,更加无语。
他算是信了,千年铁树一般不开花,开花了多少都有点吓人。
……
中午吃过饭之后,卓宴洲打算回公司,祝溪从厨房里拿着一个保温盒递了过来。
“卓哥哥,喝了暖胃的,你带着去公司吧!”
卓宴洲原本打算拒绝,看到女孩殷切的眼神,最后还是没有把拒绝说出口。
他接过保温盒,直接出了门。
宋朝看着祝溪,一脸无语。
“话说,你们俩这么对视,会怀孕吗?”
祝溪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回过头一脸愕然地看着宋朝,语气里有些不可思议。
“你是个医生吧?”
宋朝摊了摊手,一脸无所谓。
“是啊,但那又怎么样?影响你们俩你侬我侬恶心我了吗?”
祝溪有些哭笑不得,话唠的宋朝真的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但很快她又想到了什么,一脸八卦地看着宋朝。
“你和秦医生没有进展吗?”
说到这个,宋朝突然就泄了气了。
“你可别说了,我已经怀疑人生了。”
在遇到秦静以前,宋朝身边有两种女人。
一种是喜欢自己,但是后来受不了自己话唠的人。
另一种就是不喜欢自己,所以从来没有受得了自己过的人。
可秦静哪种都不是,她不喜欢自己,但是她能忍受自己的话唠。
三个月过去了,她也不觉得自己烦。
但是她也没有对自己有什么特别的,对自己总是温和善意的。
有时候宋朝都忍不住怀疑,自己在秦静那儿是不是连朋友都算不上,而是一个神经病。
提到秦静,宋朝破天荒的沉默了。
祝溪觉得稀奇,忍不住就开始八卦了。
“所以,到底怎么了?”
宋朝一副要哭又哭不出来的样子,在那一个劲的干嚎。
“啊啊啊啊,我好难受!”
不远处在干活的佣人忍不住捂住了耳朵,有些受不了宋朝的吵。
祝溪掏了掏耳朵,觉得自己的耳朵可能快聋了。
她随手拿起一本书,直接捂在了宋朝嘴上。
“说话就说话,不要干嚎。”
她真的理解不了,卓宴洲和他是怎么成为朋友的?
卓宴洲边界感那么强的一个人,怎么受得了宋朝的。
宋朝果不其然不干嚎了,只是一脸沮丧地诉说自己的难过。
“她既不喜欢我,也不烦我。所以,我觉得她把我当成病人了。”
祝溪翻了个白眼。
据她所知,因为职业的原因,秦静的确要比一般人更能忍受话唠。
毕竟只是话多,并没有其他问题,对于她来说算不上什么折磨。
只不过宋朝这个关注点多少是有点清奇了,别人不烦他他也能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