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予骄机械地扭过头去看他,眼神呆滞无力。
单凛便贴着他的脸捏捏,一直等他醒盹。
“你怎么还绑架我?”
盛予骄脑袋清楚之后对他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
“错了,是抢劫。”
单凛俯身压住他,眉毛下压,瞧上去不怎么愉悦,低头在他鼻尖咬了咬:
“你猜我是劫财,还是……劫色?”
“可惜我没钱,你没得选哦。”
盛予骄抬手勾住他的脖子,跟他额头相碰。
单凛刚要捕捉他的嘴唇去亲,却被他狠狠推了一把,跌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男人捏了把汗。
“你去公司干什么?”
“看看你。”
“下次再自作主张,我就叫安保把你列为重大危险人物。”
盛予骄很严肃地警告他。
“遵命。”
男人嘴上虽然这么说,却又急不可耐地凑上来动手动脚,显然是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好香,宝宝,”
单凛贴着他的颈窝猛嗅几口,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失控了:“你怎么会这么香?”
盛予骄被他的薄荷气息笼罩住,心想他还好意思说别人味道重。
“起开,我揍你了啊。”
即使自己先释放的味道,但盛予骄颠倒黑白的能力依然在他这里是有效的,逼迫着他收回去,自己却还大咧咧地保持一颗青梅的状态。
单凛胸前一起一伏,努力压制着汹涌的欲望。
盛予骄躺在座椅上,开了推拿模式,转眼看向他,这人却是一脸自己苛待了他的表情。
但知情人才知道,单理事长每一日都吃得饱饱的。
车子很快驶入庄园,又开了十几分钟,停在主楼前。
盛予骄还没被按摩爽,不大满足地伸了个懒腰,被单凛套了一条毛毯下车去。
“我感觉你最近真的很闲。”
反正也快到下班的时间,盛予骄并未过度追究他擅自把自己送回家的事情。
“不乐意我多陪陪你?”
其实盛予骄是乐意的,但他希望的是,男人在他无所事事在家的时候陪在他身边,而不是在他上班的时候几次三番来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