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儿以自身之名给两人问了安。
见江映儿好胳膊好腿,闻怏心下也松了。
拍着她的手,安慰道,“衍哥儿的性子扭,你受苦了。”
当初听说两人之间的事,闻怏闷闷不郁好几日。
解释说,“今儿你被衍哥儿带回来,下人过来传话,母亲没叫人进去打搅,只派了人在门口守着,是想着让你们单独讲话,说开了也好。”
“若真有什么变故,外头守着的人便会即刻冲进去护着你。”
闻衍向来说一不二,真要这次给拦了,要找江映儿,他定然是要去找的,保不齐在什么地方,就在闻家,也能侧面帮衬帮衬。
江映儿抿笑,客气疏离道,“夫人惦记。”
闻怏叹息,“上次我便与你说了,你虽然离开闻家,咱们之间也不要疏远了去,随着之前喊姑母吧。”
江映儿没有执意,“听姑母的。”
孩子在闻家,单有闻老太太的照拂也不成,不落闻怏的面子,也算是给孩子多找个疼他的人。
“老祖宗安好。”
闻老太太温笑着点头,“不必多礼。”
吩咐仆妇摆膳。
用过了饭,叫人上茶,把孩子抱给江映儿。
孩子更随江映儿,不光生得像她,性子也像她,安静得很。
一旁带孩子的乳母也说,“小小公子特别省心,不哭不闹。”
江映儿点着孩子绵软白嫩的脸颊,弯唇笑说,“劳烦嬷嬷上心,悉心照料。”
“江姑娘客气。”
适才用了糖醋鱼,闻老太太抿一口清心解腻的茶水,朝江映儿说道,“铭哥儿前日夜里起了高热,怕你回头知道了担心孩子,今儿既然来了,就过来瞧一瞧。”
江映儿心提了起来,“郎中怎么说的?”
“小孩子气性弱,吃过药没什么事了,你别担心。”
闻怏接过话茬,“我屋子里的安姐儿宁姐儿如铭哥儿这般大的时候,也总是吐。奶发热,再养些时日根骨稳妥,就没事了。”
话是那么说,江映儿还是放不下心,“要不我找鲁郎中给看看吧。”
闻铭不足月生下来,身子弱,闻家给吃补的东西多,江映儿依然担心。
“鲁郎中医术好,找他看看是放心些。”
闻老太太说道。
闻怏接话点头说是,“那不如就找他来看看,只是鲁郎中难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