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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页(第1页)

那些身影很是熟悉,我突然警觉起来,忙起身躲到旁边的一棵柳树背后。偷眼望去,愈加清楚。没错,那二人正是宅中的家人。心砰砰地跳将起来,我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赶过来了。须赶紧找个落脚之处才好,还要尽快离开这里。我望向身后的街道,心一横,朝着方才过来的方向发足奔去。晚风带着炊烟呃味道拂在面上,乌鸦似乎被什么惊起,&ldo;呀呀&rdo;地飞过头顶。那扇大门紧闭着,我用力将门板敲响。没过多久,里面传来开闩的声音。大门开启,柳青娘出现在面前。&ldo;我说过什么来着。&rdo;她看着我,夕阳的光辉将脸颊染得笑意闪烁:&ldo;小娘子,你我又见面了。&rdo;一个月之后,一桩笑料在街坊间流传开来。左相褚温为母亲cao办寿筵,从各处田庄运来鲜物与鸟兽珍味。不料,一夜狂风大作,鸟兽们的笼子被掀翻,全跑了出来,将左相府闹得翻天。据说当时情景甚是狼狈,诸如左相衣冠被猴子穿着跳到了树上,女眷们的闺房里进了长虫,明堂上的神像被穿山甲钻崩等等事情,被人们在茶余饭后津津乐道。而最令人匪夷的是,左相府出动了所有家人,最后居然什么也没抓着。最后,左相府上花了大力气建造的珍苑空空如也,而太夫人寿筵上的美味也不过是些寻常菜色。听到这些事情的时候,我在洛阳。&ldo;左相么。&rdo;阿沁一边将琵琶缓缓调着弦,一边说:&ldo;我记得他年前还来请过我们演南山乐呢,可不也是为了这寿筵?&rdo;&ldo;正是。&rdo;阿絮对着镜子,将新描的斜红看了看,道:&ldo;说来他那时的价出到了五万钱,也够阔气,可夫人偏偏不肯。&rdo;阿沁笑笑:&ldo;夫人自然不肯,有梁王呢。&rdo;这话出来,二人皆抿唇轻笑。&ldo;说起左相,倒还有一桩事。&rdo;阿絮道:&ldo;听说北海王曾与左相府上定亲,却又罢了。&rdo;&ldo;定亲?&rdo;阿沁杏目圆睁:&ldo;北海王呢!怎么回事?&rdo;阿絮道:&ldo;也不过是些传言。今上为北海王选妃的事不是拖了许久?据说今上终于烦了,干脆就让太常去卜,结果卜得左相家中一女,生辰甚是吻合。今上一喜,就令太常卿与左相将婚事定下。&rdo;&ldo;那怎又罢了?&rdo;阿沁问。&ldo;我也不知。&rdo;阿絮道,挑了点朱脂,继续对镜描画:&ldo;若此事当真,左相可算走了大背运。&rdo;阿沁想了想,嘻嘻一笑:&ldo;我看不可信。北海王那等人物,选了许多年也不见有合适的,可见今上有多宠他,又怎会随便让太常指个人了事。&rdo;我在一旁听着她们的言语,稍一走神,头顶上的瓷碗就动了动,里面的水漾出来湿了头发。&ldo;啧啧,这可不行呢。&rdo;阿絮转过头来说:&ldo;再溅出来,你今日也要挨饿。&rdo;我忙摆正姿势,继续一动不动地扮着花君。阿沁将琵琶放在一旁,看着我,好一会,道:&ldo;阿芍生得确实好,记得香棠当年也想演花君来着,但夫人不愿意。&rdo;阿絮不以为然:&ldo;她?站出来就是一脸媚相,怎演得花君?&rdo;说着,她朝我道:&ldo;阿芍你可记着,以后要是遇着香棠须小心些,她看演花君的人都不顺眼哩。&rdo;我不能点头,只弯弯嘴角。柳青娘真的是做伎馆,名曰栖桃。馆中乐师优伶两百余人,是洛阳城中首屈一指的大伎馆。我严重怀疑那时在县邑中,柳青娘早已看中了我,然后故意把我带到宅子里,再与承文聊那一番话给我听。这个想法,我曾向阿絮求证。她听了,只看着我笑笑:&ldo;你须知晓,夫人向来不爱求人。&rdo;这话算是默认,可是疑点又起,她如何笃定我一定会回头找她呢?阿絮说不知道。于是这一点我始终想不明白,只觉柳青娘着实深不可测。就这样,我随着柳青娘离开县邑,一直向东到了洛阳,再也没有那宅中的任何消息。柳青娘当真让我演花君。与馆中其他乐伎优伶不同,我不卖身,若是演得花君,就要在这伎馆中待上两年,期满之后,柳青娘将所有月钱一并给我;可若是演不得,我就立刻走人,一个钱也不会有。还有两三个月就得出场,柳青娘将我抓得很紧,每日从早到晚,乐师舞师课业无数,习完还须她亲自检查,点头之后才能歇息用膳。这个月以来,我每日练得精疲力竭,时而饿着肚子,睡着了还觉得全身骨头在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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