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地呀,金鹏飞被那一摔,可摔得七荤八素、天旋地转,努力挣扎了半天,可毕竟醉得太厉害,头痛正折磨着他,于是他终于软软地趴倒在那堆书上,昏睡过去。他回来了。当安然入睡的夏若净被粗手重脚地弄醒时,她身子先是一僵,然后看清楚压在她身上胡作非为的那个男人是谁之后,慢慢地又放松下来。整齐穿好的单衣再度被粗鲁地扯了下来,卓北阳一脸明显气到的表情,埋头在地胸前乱啃,一言不发。&ldo;夫……&rdo;&ldo;闭嘴。&rdo;他抬头狠狠地瞪她,&ldo;你要是敢说一个字,看我怎麽收拾你。&rdo;他发誓,他一定说到做到,如果她敢取笑他之前的……夏若净很乖巧地闭嘴,躺在那里。很好,算她识相。卓北阳满意地再次低头,沉入那片雪腻之中,她好软、好嫩,乖乖地躺在那里任他亲吻抚摸。脸颊、嘴唇、颈项、胸ru、腰肢、小腹,终于来到那个之前让他无比兴奋,也无比挫败的幽微之处。他微眯着眼,呼吸沉重地紧紧盯着她的密处,那里的绝美与细致完全超乎他的想像,伸手轻碰,引来她压抑的喘息声。身子伏入她的腿间,分开,让她最脆弱的部位完全没有遮挡地在他面前敞开来,他望着那处,淡淡阴影下粉粉的瓣、点点的露,气息芬芳、情动意勃。这次,他总算明白了,到底是哪里,到底应该如何去做。摸到妙处,她的身子猛地一僵,然后喘息着身子不由得剧烈地颤抖起来,他抬眸,得意地朝她一笑。她咬着唇,努力想要克制住那种陌生的、强大的欢愉,却发现这根本是很难、很难的事情,就算用尽她所有的理智与智慧,都可能做不到;而那个男人,那个有点稚气、有点鲁莽的男子,在克服了最初的生涩与挫折之后,现在根本以折腾她为乐。他啧啧地叹息着,为掌中那片亮滑的水液,为她越来越紧绷的某处,也为她细细的呻吟声。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般!就这样欺负她,看她辗转起伏、看她颤抖抽息,他居然会更想要狠狠地弄她、折腾她。终于,他满足了,也克制不住了。抬起身子,沉沉地压在她的身上.嘴牢牢地堵住她的唇,伸手到下面引导自己。这次,很顺利地探到那最香滑与湿润之处,重重戳入……玉簪剔处海棠红。薄曦透窗、鸟鸣风轻,卓北阳舒畅地在c黄上伸展身子,手臂往身旁摸去,却摸了满掌的空,他立刻睁开眼睛。入眼的那刹那,他的呼吸猛地一窒。一头乌亮的青丝披泻而下,柔白的小手执着木梳一下一下地梳理,灿亮的铜镜里,那清丽的容颜安静而温婉。他在大c黄上舒服地翻了几下,翻到c黄边,侧身一手撑着头,一边细细地打量端座在镜前的人儿。她的皮肤很白很白,带着润润的色泽,摸起来……想到昨晚享受到的细腻滋味,他喉问一阵乾渴,她的眉均长秀气、眼眸清亮如水、鼻子圆润挺直,还有嘴唇……那鲜艳的嘴唇带着美好的弧度,转身,朝他恬然地开口:&ldo;早安,夫君。&rdo;心情,忽然变得再好不过!他直接掀被而起,赤裸结实的身体在晨光中原始而生气勃勃,他走向她,俯身,皱眉,&ldo;谁让你先起来的?&rdo;&ldo;若净要去向老太爷、太夫人、老爷和夫人敬茶。&rdo;她抿唇笑着,温良和顺。&ldo;管那麽多乱七八糟的规矩干吗?&rdo;他不满地粗声粗气,&ldo;你是我娘子,首先要伺候好我才对。&rdo;&ldo;是,若净记住了,&rdo;她很乖巧地点头答应。真是听话的好妻子,他满意地松开眉头,像是想到什麽似地开口问道,&ldo;你现在还痛不痛?&rdo;想到昨晚她在他耳边一直抽气,痛得脸都白了,他的心就忽然疼了;不过,这种像娘们儿的情绪他当然不会承认,只会粗声粗气地掩饰补充:&ldo;要是别人以为我欺负你,会让我很没有面子的。&rdo;他没有欺负她吗?夏若净想到昨晚某人那永不知疲倦的卖力劲,腿心到现在还是又酸又疼;不过,她还是微微地笑着,&ldo;若净不疼了,谢谢夫君关心。&rdo;&ldo;谁关心你!&rdo;他像是被蜇到般粗吼一声,&ldo;女人才会担心,我是男子汉。&rdo;&ldo;对不起,夫君,是我说错了。&rdo;她很顺畅地低头认错。于是,他再度满意了,伸手去搂她的腰,抱她起来,&ldo;那现在陪我到c黄上去。&rdo;这个到c黄上,恐怕,不是那麽简单的睡觉而已?她不必低头也知道他的某个地方现在已经生龙活虎,首次开荤之后,他昨晚差点没有把她折腾死,她现在看到那张c黄都是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