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却在空荡的房间中异常清晰。
沈惊瓷心悸的好严重,手指不自觉的抓紧,指甲泛出的白覆在他手臂的青筋上。
“你说什么?”
陈池驭过了两秒,声音从唇间吐出。
沈惊瓷垂眸又抬起看他,动作慢吞吞的移到了他身边。是毫无声音的沉默,外面的风声被隔绝,沈惊瓷手顺着往下,食指勾了勾戒指的内圈。
“可以给我带上了。”
最后到唇边的只有这么一句。
陈池驭这次是真的意外,挑眉:“同意了?”
沈惊瓷嗯了声,垂眸停了几秒,抬起头来特别认真的和他说:“同意的,只要是你我就会同意。”
只要对方是陈池驭,好像所有的仪式和玫瑰都无关紧要了。
她把手伸到了陈池驭面前,晃了晃手指,示意他给自己带上。
陈池驭却没有动作,他看着她的眼眸越来越深,声音似是妥协,又似无奈:“沈惊瓷,怎么这么好骗。”
他拢住她的指尖,揉捏。
“我才不好骗。”
沈惊瓷重把手指搭在他面前:“喜欢你才这样。”
他的力道在一瞬间变重,如果靠的再近一些,就会现陈池驭刚才的身体有多紧绷。
没有声音了,时隔好久,纹身再次被遮住。
但这次却又有什么不同,是他给她带的戒指,是和他一对的戒指。
不大不小,尺寸合适到完美。
“物归原主。”
陈池驭还没松开她的手,目光在这面停留了好久,似是喃喃,却又声音哑:“沈惊瓷,你也是我的了。”
沈惊瓷想笑,然后说对呀。身体却猝不及防的跌入一个□□的怀抱,呼吸全部被笼罩,鼻梁差点磕在他的肩膀上。陈池驭抱得越来越紧,手臂在她后背的衣服外挲着,他埋在她的颈窝,灼热的呼吸冲撞着神经,他按着她的腰,又贴着她的脊骨,带着人不断靠向自己。
沈惊瓷心口一滞,听到他说了和之前一样的话:“沈惊瓷,爱我吧。”
他不会让她后悔。
他这辈子不会爱上别人。
他愿意当她一辈子的裙下臣。
。。。。。。
沈惊瓷还是没有跟他回寻宁,是真的来不及。
那晚她做了好多梦,陈池驭一直抱着她,两个人面对面闭着眼,清浅的鼻息交缠。
做梦之前,沈惊瓷平息了好久,但还是难以入眠。
她悄悄地睁开了眼,外面月亮特别亮,雪平静了一会儿,盈白色的光洒在床边,她抽出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