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包夜300。&rdo;申常青边说边解她的衣扣。&ldo;去洗个澡,快点。&rdo;&ldo;先生真会杀价,与你做生意可占不到便宜。&rdo;那女人笑着,自己动手开始脱衣服。当着他的面,她很自然地脱下一件件衣服,扔到一边,然后赤裸着身体走进浴室。申常青又点上一支烟,走去检查一下门锁好没有,防盗链栓上没有。确认没有危险以后,他打开电视,然后走到c黄边,脱光自己的衣服,随手盖上被单,看起电视来。很快地,那女人光着身子走了出来。她的身体真是稚嫩,窄窄的肩,小小圆圆的双ru,细细的腰,平坦的小腹,修长的腿,皮肤光滑,充满了润泽的感觉。一张脸洗掉了浓浓的化妆品后,显得单纯多了。申常青看着她爬上c黄来,撩开被单,钻到他身边躺下,便满意地关掉了电视。他侧过身,翻上她的身子。那女子没有动,只闭着眼。他从来不吻妓女的嘴,只将头顺着她的脖颈滑下,吻着她的肩、胸。他边吻着边摸着她的腿。女人渐渐被他挑逗起来,身体开始扭动,配合着他的动作。反正是自己买来的,他想。他的动作放肆起来。变很多花样,许多是他以前没有做过但幻想过的。那女人始终情绪极高地顺从着他。做完后,他并不肯让女人留下来陪他睡觉,怕睡着后被这女人算计了。因此待高涨的情欲得到满足后,他感觉自己已完全放松了,便给了200块钱,让女人立刻走。女人很高兴,因为时间尚早,还可以做另一单&ldo;生意&rdo;。他进浴室冲洗干净,然后重新穿上衣服,取出化妆盒在脸上涂涂抹抹,立刻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此后她再也不看他一眼,哼着歌走了出去。申常青从来没有看过这样干脆利落的女人,倒是觉得新鲜。以前他泡过的女人,都表现得对他依依不舍。在内地利用职权泡的女人不说了,大陆的女子总还是有一点讲感情的,即使是在海州时泡的女人,还假装跟他谈感情,大概因为他大小也是个&ldo;总&rdo;吧。这个女人完全是做生意的样子,一副理所当然状,不但毫无羞耻感,而且绝不拖泥带水。细想起来,他在她眼里也不过是匆匆过客,有什么必要浪费表情?想着,他笑起来,翻一个身,安定地很快便进入了梦乡。耽美第二天下午2点,申常青从宾馆出来,便往假日酒店赶去。出租车在豪华壮观的假日酒店门口停下,门童趋前去打开车门。他一身廉价的西服并没有让门童另眼看待。他走近去,另一个门童替他拉开门,以极其轻柔的声音说:&ldo;wele。&rdo;他点一下头,颇有点贵族的派头。可惜现在囊中羞涩,进这里也不过是打肿脸充胖子。他抖搂一下精神,下意识地扯扯有点摺皱的西装,向大堂左边的酒吧看去。那里人很少,大都是穿着高级套装的男男女女在洽谈着什么,几乎人人都拿着文件、资料什么的,好像没有什么人在这种时刻会悠闲地在这里喝一杯。他看了一会儿,便看到沈宏在向他大力招手。这是个在这种豪华酒店极少见到的动作,可见他的粗俗。可是别说,一件事情往往就成功或失败在这种人手上。申常青以前虽然极看不起这种人,现在却丝毫不敢小看他们了。他笑笑,走上去坐到沈宏旁边。苗条秀气的服务小姐立刻走上前来问他要什么。他看了看酒水牌,说:&ldo;红茶。&rdo;那小姐笑意盈盈地颌首而去。他迫不及待地问沈宏:&ldo;怎么样?他们怎么还没有到?&rdo;沈宏胸有成竹似地端起咖啡呷一口:&ldo;放心。我刚才给他们打电话,他们已经出来了。马上就会到。&rdo;申常青只得相信。他暂时按捺住焦急的心情,拿起立普顿红茶喝了一口。看着大堂里穿梭来去的红男绿女,当然大多是境外人士前来投宿,其次是身着各种高级时装戴着华贵首饰的大陆人士到二楼的餐厅吃东西或者洽谈事情。这里的人除了他与沈宏外,无不衣冠楚楚,举手投足间充满自信。他们cao着流利的英语、法语、德语、日语、普通话、广东话等非母语的语言,拿着资料向着对方侃侃而谈,神色间焕发着势在必得的神态。偶尔有些美丽的女子两两成群地结伴上这里来喝咖啡。她们是另一种人,一看便是高级&ldo;长包女&rdo;。她们均是个子高挑、面若桃花,妆扮得清丽娇艳,恰到好处。她们穿的几乎都是有一层纱的长裙或者长裤,袅娜的身姿如烟笼雾罩,走起路来似飘飘御风。看质料与做工,这些衣服的价格都是几千乃至上万元一套。她们身上散发着各式名牌香水的气息,&ldo;毒药&rdo;、&ldo;沙丘&rdo;、&ldo;真爱&rdo;、&ldo;浪漫之吻&rdo;、&ldo;爱慕&rdo;、&ldo;香榭情人&rdo;、&ldo;幸运女神&rdo;、&ldo;第五大道&rdo;、&ldo;紫色&rdo;……各种如兰似麝的芳香散落在他们走过的路上,如阳光与空气一般充斥在广州这座贵族酒店里,沁人心脾。她们戴着各式名贵首饰,在华丽温暖的灯光下闪烁着神秘的艳光。她们缓缓地以细细的高跟踏在亮如明镜的地板上,如悠闲地散步在巴黎的香榭丽舍大道上,头上是深秋里泛着金黄色的法国梧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