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他猛醒,连忙结束了漫无目的的思想,急急地回到房里。刚进到房间,便听到电话声。他几步跨到电话旁,抄起话筒。&ldo;喂?&rdo;他有个预感,这是他正在等的电话。果然,沈宏的声音传过来:&ldo;申总,他们同意明天见面。在假日酒店大堂的酒吧,时间是明天下午3点。&rdo;申常青暗地里叹一口气,又要破费了。&ldo;喂,喂,申总,你到时一定要准时啊。&rdo;沈宏在那边急道。&ldo;好,我一定准时到。&rdo;他肯定地说。放下电话,他稍稍松了口气,仰面躺上c黄,尽量伸展开四肢,放松一下紧张的身体。不知不觉间,他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小憩了一会儿,他被电话声吵醒了。又是那些女人。他懒懒地拿起电话:&ldo;喂?&rdo;这会儿,他可以好整以暇地逗逗她了。&ldo;先生,可不可以交个朋友?&rdo;那个女人充满挑逗地问。他温和地笑说:&ldo;我不认识你啊。&rdo;&ldo;见了面就认识了嘛。&rdo;那个女人娇娇地说。&ldo;如果见了面还是不认识怎么办呢?&rdo;他的语气有些轻浮起来。&ldo;会认识的。&rdo;那个女人压低声音。&ldo;我很乖的。&rdo;&ldo;是吗?&rdo;他笑。&ldo;好啊,那你上来吧。&rdo;&ldo;我马上到。&rdo;那女人兴奋地说,接着挂断了电话。申常青闭着眼将话筒放回去,想象着那女人雀跃的情景,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在海州,他常常标榜自己是个正派的男人,&ldo;常在河边走,永远不湿脚&rdo;,所以只敢暗地里找女人,而且不敢带到自己住的地方,只能在外面的酒店住。现在,离开了所有人的视线,正好可以放纵一下了。他站起来,走到窗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繁华的一切,越来越觉得难以忍受自己窘迫的现状。明天只要让他接触到有款方,他一定会使出浑身解数,让他们跟他成交。这次,他是志在必得的。不然,真是要混不下去了。门铃响起来。他拉上窗帘,过去开门。闪身进来一位黑衣女子,动作极机敏而迅速,显然是做惯了的,倒让他一愣之后不由失笑。那女子极年轻,多半不会超过20岁。她个子不高,小巧玲珑,穿一套黑色的衣服。这衣服挺妙的,其实只里面有一层不透明的黑布遮住了胸部,下面也是极短的短裤,然后从上到下拖拖拽拽的是一层透明的黑纱。隐隐约约的,她青春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他眼前。申常青极客气地说:&ldo;坐。&rdo;她老实不客气地坐到c黄沿上。申常青坐到她对面,掏出香烟,递给她他一支,她便接了。他很绅士派地给她把烟点着。她老练地吸着,仰头吐出一串烟圈:&ldo;先生从哪里来?&rdo;&ldo;津海。&rdo;申常青很感兴趣地看着她。&ldo;啊,那个花花世界呀。&rdo;她斜睨他一眼。&ldo;我一直想去,可惜没钱。&rdo;&ldo;你还会没钱?&rdo;他以不置信的口气说。&ldo;别哄我了,说不定你比我挣的钱还多。&rdo;&ldo;先生开玩笑。&rdo;她一手撑着c黄,身子自然地微微后仰,突出高挺的胸脯。&ldo;你是大老板,我们哪敢跟你比?&rdo;&ldo;我是打工仔,什么老板?&rdo;申常青脸上挂一个迷惑人的笑。&ldo;先生又在开玩笑了。&rdo;那女人抽烟很凶,几口将烟吸完,起身捺进烟缸。她转身坐到申常青身边,紧靠着他。&ldo;先生一个人来?寂寞吧?&rdo;她仰起花红柳绿的一张脸,说话时舌尖一隐一现,像蛇信般一吞一吐的,极媚人。申常青油滑地托起她的脸:&ldo;是啊,所以让你上来。你们这些小妖精,挺会勾人的。&rdo;那女人咯咯笑起来。申常青听得热血直冲上来,迫不及待地伸手探进她低胸的衣服:&ldo;来吧。&rdo;那女人并不阻止他的动作,只随便地说:&ldo;一次500,包夜1000。&rdo;申常青握住她的胸ru,感觉到柔软与丰满,一点也不松弛。如此的青春啊。他一边轻轻揉搓着,一边笑:&ldo;我cao,你是金子做的?像你们这种级别的,哪有这么高的价?你以为我是刚从内地来的老土?&rdo;那女人随着他手的动作有韵律地轻轻晃动着身体,脸上一点没有什么羞耻感,仍然灿烂地笑着:&ldo;好啦,先生真有趣。你我今天也算有缘,我优惠你,半价好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