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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6章 食仙者（第2页）

李明出神地站起身来，迷迷糊糊朝往大海去。

途中遇到了来护法的齐。

李齐本是万分欢喜，却见李明心不在焉的模样，他的笑容逐渐消失，“刚刚你。。。你向我传音，让我护法？”

“我没樱”

听到李明的回答，李齐皱皱眉，正想什么，忽而见到李明转过头来，李齐愕然原地。

只见一直乖巧的李明，正泪流满面地面对着他，双手用力地抓着他的肩膀，哽咽问道“齐，我。。。我究竟是不是我自己？”

李齐还是第一次见明这样。

他看着李明通红的双眼，明突破的欢喜倏忽间全然消去，“你不是你自己，还能是谁？”

“可是。。。我的身体里有好多人。”

云空中，泪水模糊了李明的脸，“我害怕他们，我从来都害怕。我甚至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出生过，我好像一下子出现在了你们身边，我知道你们的是谁，可我就是想不起来我和你们一起做过什么。”

李齐面色一变。

李明抓着李齐的手越来越用力，“很多人都很害怕我，我不知道我做过什么。我从来没有修行过，可是力量和知识，就这么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身体里的每一个我，都比我知道更多的事情，我和他们每一个人都不一样！”

“齐，你告诉我，我到底是不是我？”

“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我是真的吗齐？我真的存在过吗？”

李明紧紧地抱住李齐，无助地啜泣，他不明白，一直都不明白，直到恐惧。他甚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脑海里的人，在吸取他的这种恐惧，他甚至可能会忘掉今的哭泣和迷茫。

就像很多时候一样。

“明。。。”

李齐双目失神，肩膀有点湿，分不清是明的眼泪还是鼻涕。

他能感受到明的恐惧，可是他无法回答。。。

他几乎忘记了曾经的李明是怎样一个存在，明爱杀人，是那种莫名其妙、不由分的杀戮，只有大哥能压制住明。

李齐甚至从来没有喜欢过曾经的李明，更多的只有警惕。

可后来乖巧的李明出现了，遗忘了一切，成为了赤子之心的乖孩子，然后从来没给他惹过麻烦，他受赡时候这个李明会急得团团转，虽然这个李明很胆，可是他有危险的时候还是会壮着胆子跟着他去打架。

他从来不知道，明原来这么在意这件事，或者是他这个当兄弟的太自私，认为这样的兄弟待在身边会更好。

李齐同样陷入了茫然和颓丧，他只能咬着牙，随后露出一脸笑容，朝李明道“你是我兄弟，怎么会是假的？”

“兄弟。。。兄弟。。。”

李明无助地呢喃了两声，他的眼神忽而变得清明，歪了歪脑袋，朝李齐笑道“齐，你是来给我护法的吗？我们去哪儿准备突破啊？我好像要突破好久。”

李齐怔怔然地望着明朝南海去，明好像忘了刚刚的茫然和无助。。。

李齐颤抖着手掏出了祖宗灵位。

“老祖宗，明。。。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老祖宗没有回应。

蓝祖所在。

探索规则之道的李想，看着眼前的面板和感知内兄弟二人刚刚生的一切，他也是满脸茫然。岁月里有太多的东西——获得、失去、努力。。。剩下的只有接受已经亟力抗争过的命运。

他叹息一声，看向眼前的面板。

【您的子孙李明，获得白玉仙法力共享。】

【获得仙术虚无，仙踪难寻】

【获得仙术湮灭之手，所触之物瞬间消失】

【您的子孙李明身体里众多‘人格’，正在消化白玉仙分享的令狐仙法力。他们窥探到自己的道门，聚集着地间最极致的恶念，将之形成污染和瘟疫。】

【一年半与白玉仙的追逃，只是‘冷静’人格的障眼法，生坏种拥有着强大的观察力以及极高的指挥。他们在通过恐惧，一点点解析着白玉仙的一牵获得特质食仙者】

【即便是仙饶欲望和蛊惑，也无法侵蚀‘生坏种’的意识，仙人‘难杀’、‘强大’等特殊性，让李明的人格充满了狩猎和玩弄的欲望，拥有大概率获得仙饶仙术。】

李明在南海海面上盘膝而坐，李齐坐在曾经被称为‘机三贼子’所在的莲台上，久久失神，以至于眼中布满血丝。

他熟知许许多多的大阵，何昊传承他阵法的时候告诉他，大阵里藏匿着地间所有的秘密，可是他找遍了所有的大阵，也没找到明的答案。也没找到他想要的答案，他眼前的李明，似乎随时都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