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小芋说能用,几人都很兴奋,春秋堂的大夫甚至还专门用棉花沾了点在皮肤上试了一下,结果凉凉的打了个哆嗦,新奇的摆弄来摆弄去。
白大夫双眼含笑的看着小芋,心中感慨不已,越觉得王家这个小姑娘不同寻常,虽然没有亲自试,但想来也知道必定能起作用的,此前谁又能知道用烈酒也可以退烧呢?
“唉,可惜度数不高,不然效果肯定更好。”
小芋摇摇头道。
虽然不知她嘴里的度数是什么,但猜也猜得出应该是指酒不够烈,王栓嘿嘿一笑:“侄女,这烈酒可不是那么容易造的,若是谁会了,那可就财了,就这种你说的度数不高的也是贵的很哩。”
现在人不会造烈酒?那是不是可以利用这个下小财呢?小芋忍不住想,只是这个酒精是怎么提取的,自己也只是知道个大概,并没有实际操作过,不知道可不可行。
心思电转,小芋压下心里的念头,不过随即就命人出去多买了几坛这样的烈酒,接下来柱子还要用到不少。
没过一会,赵大锤夫妇就端着药进来了,等他们给柱子喂完药,小芋就开口了。
“锤子叔叔,我这有一种法子可以给小柱退烧,待会让蒋大夫教给你,想来会有作用的。”
相处了这一会,几人也都已经熟悉,赵大锤夫妇也没有刚开始那么拘谨了,与小芋几人说话也随意了些,听到又有办法可以帮自己儿子退烧,夫妇俩都是如闻仙音,这个时候再也没有比这个更令人振奋的消息了。
“小姐真是——唉,我嘴笨,不会说什么好听的,如此大恩大德,我锤子这辈子的命就是王家的了。”
赵大锤激动的冲小芋行礼,余氏也跟着做,感激不已。
小芋含笑受了这一礼,她本来就对赵大锤有所求,如果这个时候还要推辞的话,就显得太过于虚伪了。
王栓笑呵呵道:“锤子兄弟,不必客气,你是不了解我这侄女,等相处久了就知道了。”
再多的他没说,不过也算是给这锤子提了个醒,直到以后他们遇到了那件事时,他才知道王栓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两人认真的用棉花沾了酒给小柱擦着身子,几人守在这里暂时也得不到结果,就都先回去了,只留下坚持要在这等结果的蒋大夫。
几人随陈掌柜走出了后院,白大夫嘱咐他小柱的烧退了的话一定要去告知他,陈掌柜答应了,才在几人的相送下坐上了回去的马车。
目送完白大夫,小芋几人又在大堂旁的小偏厅坐了会。
“陈掌柜,今天就劳烦你多费费心了,若是今晚烧还是没有退下来,也请赶紧通知我一声,我们再想办法。”
小芋对陈掌柜道。
说起来还真得好好感谢这陈掌柜,一般医馆是不接纳病人住下,顶多会备一张榻给那些得了急病的病人,但也是等病情一稳定就要离开的,而现在锤子一家已经在医馆里住了几天了,虽不说给医馆带来什么大的麻烦,可到底是有些不便。
陈掌柜连忙推辞道:“不费心,不费心,举手之劳。”
“呵呵,还是老陈厚道,等这件事过了,老弟请你去醉风楼吃酒。”
王栓大气道。
他还真有交际方面的才能,前前后后的打点,不一会就与这陈掌柜还有锤子就称兄道弟起来了,让人感觉很是亲切,丝毫不觉得唐突。
叮嘱了陈掌柜一些事情,又把这几天的药钱和锤子一家的生活费用给结了,看天色已接近正午,几人便打算先回去了。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上午,作别了陈掌柜,一群人走向停放马车的槐树下。
见还是只有车夫垂头丧气的坐在地上,丝毫不见马车的影子,几人都有些傻眼。
“王贵,李公子还没有把马车送回来吗?”
绿绮问道。
听到有人喊自己,车夫王贵立马站了起来,见是小芋几人,立刻变了脸色。
“小姐饶命啊,咱家的马车真的丢了,小的无能,没有看好马车,请小姐降罪。”
王贵哭丧着脸道。
小芋皱了皱眉头,还真有人偷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