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谵怔怔地望着屋顶,“他死了?”
“是,”
赫连洲回答:“下一个是你,还是太子?”
6扶京轻笑,“随圣上心意吧。”
“玉儿受了重伤。”
6扶京整个人都僵住了,他艰难地撑起上半身,问:“伤得严重吗?”
“被邹誉的死士一刀刺进胸口,现在还昏迷着,”
赫连洲望向6扶京,道:“朕本不想杀你,可你既然选择了和6联合夜袭恭远侯府,就该知道自己的下场。”
“6氏,朕一个也不会留。”
赫连洲离开了大牢。
乌力罕跟在赫连洲身后,问:“皇上,邓烽如何处置?他自知奸计败露,便声称是邹誉贿赂了他身边的下属,才导致这场刺杀行动,他已处置了下属,此刻正跪在侯府堂前,等待圣上处置。”
赫连洲的眸色愈阴狠。
乌力罕怒气冲冲道:“我才不信,什么贿赂下属,又是这个老招数!”
“既如此,便利用他。”
赫连洲回到侯府时,邓烽果然跪在堂前,一见到赫连洲,急忙膝行而上:“皇上,臣罪该万死,没有管束好下属,酿成此等大祸,让娘娘身受重伤,臣万死不足惜!”
他朝着赫连洲连磕了几个头,正想着如何应对赫连洲的狂风暴雨,却听见赫连洲一声虚弱的“将军请起”
。
邓烽愣住,徐徐抬起头。
赫连洲坐在主位,道:“朕相信将军,待朕吞下祁国,将军便是三州之主,怎会做出暗杀朕这样的蠢事?”
邓烽僵了片刻,难以置信。
“皇后曾说,将军不是钻营心机之人,朕也相信,而且朕在这里还需与将军合作,自然没有怀疑的道理。”
邓烽如蒙大赦,连忙磕头。
“皇上明辨!”
“叛变的人已经处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