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易你到底想怎么样!”
曾岑眼底满是惊惧。“我在挽回你,老婆,你没感觉到?”
曾岑声音低下去,“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说的话你听吗?”
曾岑咬着唇答:“……听。”
“听还叫我秦易?”
“……老公。”
“看着人叫。”
她睫毛上都是泪,“老公。”
“亲老公一口。”
秦易俯低身子。她往他脸上蹭一口。秦易这下满意了,终于老实了。大手却不老实,哪儿软腻往哪儿摸,曾岑怕得全身僵直。“别哭了。老公给你讲个笑话:一对情侣办事时男人每每到兴奋时总喜欢说,看我不弄死你!几天没见,女人找到男人公司。男人问她,有事?女人害羞道,没事,就是……不想活了……”
说完他自己笑起来。曾岑哭得更厉害。秦易也不吓她了,翻身下来,脱了湿衣服从后面抱着她,“我不动你,睡觉。”
像是经历了一场漫长的战役,曾岑感觉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累得不能呼吸,她安静待在他怀里疲惫闭上眼睛,这个婚,她一定要离。她是鸡肋?“曾老师你应该在家多休息几天,听你嗓子还是哑的,我刚泡的罗汉果你喝点儿。”
办公室同事都过来关心她,又是给水果,又是给牛奶。曾岑一一道谢,“小感冒,休息两天已经好了。”
她收拾好课本,“我去上课了。”
走出办公室她才呼出一口气。她在老宅那儿躺了两天度日如年,婆婆宋佳荷悉心照料是真拿她当女儿,她心里难过离婚说不出口。这毕竟只是她和秦易的矛盾,她不应该妄图借助父母给秦易压力。她拐进洗手间给郭律师打了个电话,郭律师叫她放心,他会在立案后找熟悉的法官接这个案子。听律师这样说她心里踏实多了。每个孩子都是小天使,和孩子在一起的时间总是特别饱满快乐。曾岑也幻想过,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她甚至想像过,孩子会像她多一点还是像秦易多一点,酸涩的情绪发酵之前及时被中断。“老师。”
孩子喊她。她回神,方浩轩站在她身后,背着小手仰头望她。她微笑摸摸孩子头顶,“怎么啦?”
方浩轩拿出一朵玫瑰,已经焉了花瓣都没剩几片,“送给你。”
曾岑接过花,“随便折花可不好,老师是不是跟你们说过要保护花草树木。”
方浩轩头摇成波浪鼓,“不是我折的,是我从家里带来的。爸爸说玫瑰花要送给喜欢的人,我喜欢老师,所以想送给老师。”
曾岑笑着俯下身子,“爸爸最近都留在家陪你?”
“嗯。”
孩子欢快点头,很高兴。“那就好。”
“我爸爸还说他要来找你。”
“找我?”
曾岑心想坏了,一定是为机场的事要找她算帐。“孩子们,小嘴巴闭起来,小手放腿上,我们要准备吃饭喽。”
幼教助理搬来营养午餐。曾岑拍拍方浩轩让他回座位,然后一份一份将营养餐分到孩子们手里。教台上,她个手机突然响起来,助理离得近够头看了眼,笑眯眯看向曾岑,“你老公电话。”
曾岑手里拿的营养餐差点掉到地上,这些天过得兵荒马乱她还来不及把手机里的名字改过来。助理接过她手里的餐盒,“你去接电话吧,这里有我就行了。”
曾岑也不能说什么,赶紧拿了手机出去走廊。“喂。”